“绝不!”老太太震惊万分,“易中海不可能出事,他还那么年轻,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她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长久以来,一直是易中海和一大妈在悉心照料她的生活,她在心中早已视对方为亲生骨肉。
对方承担着赡养她晚年、为她送终的责任。本来何雨柱也是要为她养老送终的,可惜他出了意外,一去就是五年之久。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还能否等到何雨柱回来的那一天。因此,易中海在她心中的地位更加重要,成为唯一能让她安度晚年、安然离世的人。
未曾料想,易中海竟突然病倒,陷入生死攸关的境地。如果这次他真的倒下再难起身,那她将失去依靠,步入风烛残年,无人养老送终。
即使百年之后,也可能无人为她料理后事,那是何等凄凉!
“老太太,您别激动。”肖主任温言安慰道,“尽管易大爷病情危重,但医生并未断言无法治愈,应该能够恢复过来,易大爷不会就此离世的!”
“您当前考虑提前出院,对此我们并不赞同,假使易大爷健在且愿意接您回家,那我们自然无话可说,毕竟有他在身边照顾您是再稳妥不过了。然而眼下他也病倒了,就算我们将您接出院回到大院,也无人能照料您。在这里,至少有医护人员全天候看护,您不仅衣食无忧,还能及时治疗疾病,岂不是更好吗?”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表达。
她决定不提前出院了,选择继续留在医院接受治疗,但迫切想知道易中海的情况:“请告诉我,他不会有事的,医生一定能把他救回来,对吧?”
易中海是她的依赖,如今他病倒,令她无法想象自己回去后如何应对。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期盼,那就是确认易中海并未真正倒下,他仍在顽强地活着。
肖主任安慰道:“请您安心休养,有关易师傅的任何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告别之后,他们离开了病房。老太太内心焦虑万分,心如擂鼓般剧烈跳动,满是担忧。
走出病房后,一名随行的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向肖主任提问:“如果易大爷真的遭遇不幸,老太太该如何安顿呢?”
肖主任回应:“这个问题确实让我一时难以回答,坦白说,我也还没想好。在那个大院里,易大爷和傻柱是对她最好的,若非傻柱现在身陷囹圄,或许还能代替易大爷照顾她。可是傻柱进了监狱,倘若易大爷在这个时候又出了事,老太太的安置问题就变得棘手了。”
另一人补充道:“的确,老太太现在的状况已大不如前,以往她身体硬朗得很,但现在却因中风导致全身瘫痪,丧失了自理能力。若回到大院没人照顾,她是无法独自生存下去的。”
肖主任思索片刻后说:“老太太作为五保户,假如她出院后确实需要专人照拂才能维持生活,上级部门不会坐视不管。只不过,派专人长期照顾并不现实,最可能的办法是送她去养老院,在那里度过余生。”
“说得对,养老院也许会成为最后的归宿。”肖主任接着说,“但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一步的时候,首要关注的是易大爷能否抢救成功。稍后你去一趟轧钢厂职工医院,询问一下他的最新情况,老太太此刻肯定焦急万分,急于得知他的病情进展。”
“好的。”那人应允下来,两人边走边深入探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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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易中海仍在轧钢厂职工医院的抢救室中,医生们进进出出,已经忙碌了好一阵子。易大妈多次询问易中海的状况,得到的答复始终是正在输氧、仍在抢救阶段,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而在轧钢厂车间内,秦风和其他工人们一如既往地工作着,并未因为易师傅这位大师傅的缺席而影响正常生产秩序。
接近工作收尾的时刻,一位未曾谋面的青年男子找上了秦风。来者自称为陈铿锵,设备厂的一名驾驶员,他笑容可掬地自我介绍:“李师傅您好,我是受我们周厂长委派,特地过来接您的。”
秦风即刻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是昨日会面的周厂长所派遣的司机,前来接他前往设备厂修理那批军用器械。
“是现在就接我去你们厂吗?”秦风询问道。
陈铿锵肯定地回应:“没错,李师傅,如果您方便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送您过去。”
秦风表达了他的顾虑:“我不习惯在外留宿,只想住在自家四合院里,能否白天去你们厂里处理事务,晚上再回家?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如此安排。”
确实,他对长期离家在外并不适应。
设备厂内堆积着众多亟待维修的老旧机器,工程量巨大,绝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短则一周,长则半月甚至一个月之久!
幸而,设备厂与他居住的四合院相距不远,若有专车接送,往来十分便利。
“当然没问题。”陈铿锵毫不犹豫地答应,“周厂长已经说了,一切以您方便为准,您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做。”
秦风听后表示同意:“那就这样定下来,明天我会提前准备好。”
商定之后,陈铿锵便告辞离开。而秦风也迅速整理好物品,下班返回家中。刚踏入院落,众人正热议易中海生病之事。“风,下班回来了?”有人招呼。
“是的,下班了。”秦风点头回应。
“你知道吗?一大爷病得不轻呢。”那人言道。“他病重到那个程度?不至于吧?”
此言一出,秦风心头微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