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小又怎样?”姜队长厉声强调,“如今他已触犯法律,行窃他人财物,甚至还学会了开锁技术,你知道这行为有多恶劣吗?!无论成人还是孩童,只要犯罪在身,我们都必须追究,否则设立少年教养所岂不是形同虚设?那正是为了教育矫正这些违法乱纪的孩子们的地方!”
“带走!”
他不加赘言,下令手下立刻将人带走。
两名保卫科人员闻令而动,迅速接近棒梗,一把将其抓住。
棒梗惊恐万分,嘶哑地喊叫:“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偷的!”他拼尽全力挣扎,但终究无济于事,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束缚,无法逃脱。
“你们住手!放开我的孙子!”贾张氏悲痛欲绝,呼喊着,“这是造孽啊,冤枉至极!”
“秦风!”
秦淮茹深知与保卫科人员争辩已无济于事,他们只相信证据,一旦证据确凿,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因此,她只能将视线转向秦风,试图说服他放过棒梗。
作为失主,只要他愿意谅解,保卫科或许就不会硬抓人走,至少能从轻处理。
“大家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商量的?”秦风回应道,“现在铁证如山,你儿子棒梗盗取了我家物品,他是窃贼,他已经犯罪,必须接受惩罚!”
“棒梗固然犯错,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请你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秦淮茹哀求道,“他偷了你家多少东西,我们愿意赔偿,即便现在无法立即偿还,日后也会想方设法补偿你的损失。请你让姜队长他们别把棒梗带走,我们可以私下解决。”
然而秦风坚决表态:“我不需要你们任何形式的赔偿,我只要他面对应有的惩罚!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个道理难道不懂吗?还要继续纵容下去吗?!你们可以纵容他,但我决不允许,必须严惩不贷!”
他心中清楚,棒梗的小偷小摸恶习,正是由于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一味包庇养成的。过去在大院里,每当棒梗犯错,他们总会袒护他,何雨柱更是甘愿替他顶罪,只为博得秦淮茹的好感。
而现在何雨柱锒铛入狱,易中海又病倒,无人再能为棒梗遮风挡雨。
“姜队长,不必多言,按规矩办。”秦风对姜队长说。
“好,我们会彻底调查清楚,查明后交由警方处理,此事性质极其恶劣,必须严肃对待!”姜队长点头答应。
“带走吧。”
随后,他指挥手下将棒梗带走,押往保卫科进行审讯。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保卫科的人带走了棒梗。秦淮茹只能眼睁睁看着棒梗被带走,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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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坐在那里,捶胸顿足,哭天抢地:“真是造孽啊,跟一个小孩子如此计较,害他被抓走,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人啊?!”
“贾张氏竟然还有脸哭泣,将过错归咎于秦风,而被偷盗的是李家,秦风分明是受苦的一方!”
“没错,这脾气也真是够呛,面对确凿无疑的证据还在那里恶语相向,她应当摆正态度,真诚地向秦风道歉才对。”
“了解她的人心里都清楚,她那张嘴尖酸刻薄得很,遇事总是推诿不管,只顾自己。”
“棒梗由她一手带大,如今棒梗出了这种事,她难辞其咎,显然是在教育上有所缺失。”
“的确如此,她对棒梗过于溺爱,视若珍宝般捧在手心,生怕他受到一丝伤害。如今看来,正是这份无度的宠爱和放纵,让棒梗走上了偷窃之路,甚至学会了撬锁技艺!”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低声议论,纷纷指向贾张氏的不是。毕竟,棒梗盗窃秦风家的行为,已不仅仅局限于两家私下的纠纷,而是关乎整个大院居民的安全。
“二叔、三叔,你们能否帮帮忙,劝劝秦风,让他宽恕我家棒梗,我求求你们了!”
见无法说服秦风,秦淮茹心中万分焦急,面露哀求之色。
二叔刘海中面色严峻,回应道:“秦淮茹,棒梗这次确实做得太过火了。如果说他悄悄溜进秦风家拿点东西还能勉强理解,但他居然撬开人家的门锁,入室行窃!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撬锁的?”
秦淮茹无奈摇头:“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或许他只是出于好奇,不小心就打开了秦风家的锁……”
“这就叫好奇?”秦风冷哼一声,“按照你的说法,你儿子偷我家的东西还是无意之举了?从那锁被撬的痕迹就能看出,手法相当老练,绝非一般孩子能为之!”
秦淮茹立刻表态:“是的,棒梗这次或许真的犯了错,但我恳请你念在他初次犯错,咱们又是多年的邻居份上,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你家有任何经济损失,我们都愿意赔偿,绝不会让你蒙受损失!”
“不必了!”秦风坚决摇头,“我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我不需要任何赔偿,重要的是让问题得到应有的解决!”
他心中认定,除非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二叔、三叔,请你们也为我说两句好话吧,棒梗还是个孩子,不能出什么事啊,求求你们帮帮忙,让秦风再给他一次机会。”秦淮茹再次恳求刘海中他们出手相助。
然而秦风态度坚决,不容置疑:“无论谁来说情都没用,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一切等警察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行了,二叔、三叔,辛苦你们了,今晚关于此事的讨论到此为止吧。”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现场,不再理会秦淮茹的苦苦哀求。在他这里,无人能够动摇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