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太意气用事了!”
“老泼妇,你再敢在这儿无理取闹,我这就报警,别以为庄子里没人能治得了你!”秦风愤然警告道。
“大伙听听,大伙听听啊,他打了我还想报警,真是恶人先告状!大家都瞧见了,他动手伤了我,把我推倒在地,现在我浑身疼痛,尤其是骨头和肚子,恐怕是受了内伤。要是我因此而死,那就是他杀,他是凶手,该被绳之以法,偿命抵债!”
贾张氏故作虚弱地叫嚷着。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在吵什么呢?”就在这时,几个身影步入后院,竟然是保卫科的人员。
见到保卫科的人到场,众人都惊愕不已,无人预料到他们会突然现身。
“保卫科的同志,你们正好来了,秦风在我家院子里行凶伤人,他把我打伤了,我现在疼得动弹不得,恐怕伤势不轻,你们赶快把他抓起来吧。”贾张氏急切地申诉,试图告状。
“李师傅,这……这是什么情况?”领头的姜队长疑惑地看向秦风。
秦风回应道:“姜队长,我刚从设备厂做完一天的活回来,累得够呛,正准备休息呢,哪知道贾张氏跑到我家门口破口大骂,让我无法安宁,我只好出门理论。她不仅言语攻击,还率先动手,我被迫反击。”
“原来如此!”姜队长顿时明白过来。
“贾张氏,你这是胡搅蛮缠吗?你知道这是扰民行为吗?”接着,他目光严厉地看向贾张氏。
对于这个毫无道理可讲的老太太,他们同样感到头疼不已。
贾张氏反驳说:“我哪里是在胡闹?他害我孙子坐牢,我难道就不能指责几句吗?”
“一派胡言!”姜队长厉声呵斥,“什么叫他害了你孙子?明明是你孙子犯了偷盗罪,被上面判去少管所改造,李师傅本就是受害者,你却颠倒黑白,说他是加害者?”
秦风坚定地说:“姜队长,把她带走吧,她在这里无理取闹,扰乱公共秩序,应该受到相应的处理。”
“行。”姜队长应允下来。
“你们把她带到保卫科去,让她冷静一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扰乱秩序可是滋事生非,同样是违法犯罪行为!”
话音刚落,随同姜队长而来的人迅速行动,将贾张氏架起,径直带往保卫科。
院子里的人们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事情进展得太快,让人始料未及——贾张氏居然就这样被带走了!
“李师傅,您不必动怒,无需与那种悍妇争执。”待贾张氏被带走后,姜队长缓步走向秦风,满脸和煦地劝慰道。
秦风摆手回应:“不,我本无意与她纠缠,只是她硬要在此处生事罢了。”
“姜队长,”秦风若有所思地询问,“际丽愿区康了严施疑问道,保卫科的人来得如此恰逢其时,真是令人费解啊。”
“倘若他们不来,这个局面确实难以收拾。若任由贾张氏继续胡闹下去,总不能真对她采取强制措施吧?毕竟对于那样一个心肠歹毒的老太婆来说,即便是严厉对待,也未免便宜了她。”姜队长回答说,“棒梗已被判刑了,我此番前来是通知你一声的。”
“我已经收到消息了。”秦风回应道。姜队长听后点了点头,又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秦风关上房门,院里围观的群众议论一阵后纷纷散去,院子重归宁静。
秦风在这一夜中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次日清晨,并未贪睡的他照常前往轧钢厂上班。
刚踏进厂门,李副厂长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他,告知杨厂长有急事找他商议。
秦风立刻赶往办公室拜见杨厂长。
“小李,你来了?快进来坐!”
杨厂长一见到秦风,便热情洋溢地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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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李副厂长说你找我有要紧事,是什么事情呢?”秦风走近询问。
杨厂长笑逐颜开地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就是想和你随便聊聊。”
“你先坐下,我这儿有包上好的龙井茶,咱们边品茶边聊。”杨厂长请秦风落座,随后亲自泡了一壶茶。
“小李,这回陈向虞可是大大地给我们钢厂挣脸了啊!”
待茶泡好,二人围坐共饮之际,杨厂长神采飞扬地提起:
“关于你出色完成任务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昨晚周厂长特意打电话给我,详细讲述了此事,称你的工作不仅让设备厂的领导非常满意,就连上级兵工厂和军队里的首长看了也是赞不绝口!对你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你绝对是咱们厂里不可多得的人才!”
提及此事,他满面红光,充满自豪。“能够为国家出一份力,我感到十分荣幸。”秦风谦逊地回应。
杨厂长感慨道:“你在我们厂里工作多年,但我们却一直没有真正认识到你的才华,这是我们的失察啊!”
“你具备如此高超的技术,如今却还只是一名二级钳工,未能得到应有的提拔,实话实说,这是我们领导层的失职!”
“现在你立下了赫赫战功,你的技术大家都有目共睹,正是该提升你职位的时候了!我们会尽快为你办理升级加薪的事宜。”
他突然提及要给秦风晋升一事。
“感谢杨厂长。”秦风感激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