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例子并非没有先例,记得以前隔壁街区的大旺,因为斗殴误伤他人致其重伤,被判了八年,最后不到四年便重获自由,如今他过得有滋有味,娶妻生子,家庭和睦,幸福美满。”
“可我哥没那个机会了,他回不来了!”
听着老奶奶滔滔不绝的讲述,憧憬着何雨柱出狱后的生活,何雨水内心的防线几乎崩溃。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即将滑落。
“你哥怎么会没机会呢?你说他回不来了是什么意思?”老奶奶惊讶万分,“雨水,虽然你哥坐牢了,但只要真心悔改,总是有机会的,不要轻易放弃希望啊!”
何雨水摇摇头,哽咽地道出实情:“他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了,奶奶。您在医院疗养,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我哥在监狱里又闯祸了,与囚犯争执中将人打成重伤,现在那人成了植物人,我虽竭尽全力救治却未能唤醒,只求他能保住性命,不至于死去,如果他死了……那我哥……我哥他只怕也命在旦夕……”
她低头,断断续续地述说着,本已麻木的心再次被刺痛,泪水如泉涌般落下,哭得撕心裂肺。
“什么?你说你哥他又出事了,还可能会没命?!”老太太惊愕不已,一脸惶恐地追问。
何雨水忍痛回应:“事实就是这样,情况已经非常严重。”
原本,她并不打算将此事告诉老太太,以免给老人带来太大的刺激,影响病情。然而,对方一再提及美好的愿景,反倒是深深触动了她,迫使她选择了坦白。
“这么说来,你哥……你哥不可能提前出狱了?”老太太的声音微微颤抖。
何雨水强忍悲痛回答:“已经不再是能否提前出狱的问题了,而是他在狱中涉嫌故意伤害,已被送回看守所准备接受二次审判,这一次估计至少判十年,甚至有可能终身监禁,再也无法回到我们身边!”
“哎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真是造孽啊!”听完整个事情经过,老太太失声痛哭。原本她心中尚存一丝期盼,期待何雨柱能早日出狱,亲眼见证他结婚生子的那一刻。
为他寻觅一个佳偶,让他有个娃儿,延续何家香火,这是她心中最深的期盼。
可未曾料到竟遭遇此番变故。
对方刚入狱就横生枝节,眼看又要判刑,且是十年以上的重刑。
这十年光阴,她深知自己无法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无边的绝望笼罩心头。
“傻柱怕是要绝后了啊,何家恐怕也要断了血脉,不知他前世犯了什么罪过,竟遭此悲惨命运!”老太太在心底哀伤不已。
“老奶奶,您别再提了,我哥他拼死抵抗,力图扭转这不幸的局面。”阿雨尿劝慰道,同时拭去眼角的泪水,唯恐老太太承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昏厥过去。
“哎,你哥真是命途多舛,遭人陷害,这一生算是彻底给毁了!”老太太惋惜地叹气。
何雨水应声道:“对,他的确命苦,我们除了接受现实,也无力回天。”
在她的安慰下,老太太虽未昏厥,却也心如死灰,对何雨柱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待她情绪完全平复下来,何雨水才告辞离开。接下来的几天还算安稳,四合院恢复了平静。
易中海那边,在经过连续几日的治疗后,病情逐渐好转,依赖氧气瓶的情况慢慢减少。
在这般情形下,他终于说服医生,提前出院回到了家中。
易中海是在一个上午回到四合院的。彼时上班的人都已离家,院落显得有些冷清,但仍有几位邻居注意到了他的归来。
“一大爷,您出院啦?”三大妈率先看到他,热情地上前招呼。
“是啊,三大妈,我回来了。”易中海回应道,虽然已经可以独立行走,但步履仍有些蹒跚,需要旁人搀扶。
“出院就好,大伙儿之前都为您担心呢,现在总算安心了。”三大妈笑眯眯地说。
“一大爷,您总算是平安归来了!”
“您的身体应该康复得差不多了吧?”
“期待您早日痊愈,重返工作岗位。”
其他邻里也纷纷走过来向易中海问好寒暄。之后,易中海穿过中院,准备回家。当他步入中院时,同样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
“一大爷,您康复了?!”
贾张氏见到他尤为激动,快步上前。
“您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啊,一大爷!”
一走近,她便捶胸顿足地痛哭起来,状若受尽冤屈。易中海见状,不禁愕然。
怎料自己刚一回来,贾张氏就来申诉委屈,仿佛受了莫大的不公待遇。
“嫂子,您这是怎么了?我能帮你们主持什么公道呢?”他疑惑不解地问道。
贾张氏含泪控诉:“我们被秦风欺侮啊!”
“秦风欺辱你们了?他究竟是怎么欺辱你们的?”易中海惊愕问道,心中困惑不已,难以想象那位平日里的同僚竟会对麋雁家横加干涉,他能对院里赫赫有名的悍妇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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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悲愤地控诉:“他把我孙子棒梗送进了牢狱,我那可怜的孙子也成了囚犯!那个狠心肠的家伙,他毁了我孙子的一生啊!”
她的哭声愈发高昂,仿佛在倾泻心底的痛苦。“什么?!秦风把棒梗送进监狱了?!”此言一出,阳臣晦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秦风将何雨柱送进去也就罢了,怎会连棒梗也不放过?毕竟那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