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在这里磨蹭了!这地方不提供午餐哦!"黎叔笑着说。
这一幕被傻柱和秦淮茹看到时,他们都睁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等等!我是受害者,你和秦风聊了半天,就这样把她放走了吗?"秦淮茹无法接受这种事情。这种情形,黎叔已经见怪不怪了。
"小王,去帮这位女士做个伤情鉴定!"黎叔说完,便有一名警员带着秦淮茹进入了房间。“你们还不快走?”黎叔瞪了秦风一眼。
"好嘞!黎叔,记得二十六号来参加我的婚礼啊!还是贤客饭店,地址没变!"秦风拉着傻柱离开了。
直到这时,一名警员才上前询问。
"黎叔,您就这样放他走了吗?"
"否则怎么办?"
"伤情鉴定报告还没出来呢!"
"报告出来又能怎样?还记得我告诉过你,从二十年前到现在,有一个人比见我儿子还要让我头疼吗?"黎叔回答。这名警员愣了一下,这才想起。
当他刚来到这个衙署时,就听到了一个故事,说是谁能抓到一个名叫梁子的家伙,或许就能立即晋升为队长。他很好奇,于是向黎叔请教。黎叔告诉他,有一个名叫梁子的小家伙,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因各种原因被带到衙署共八百七十三次。而现在已经来到了第八百七十四次。
在小镇的每一个角落,都流传着关于这十个人的故事,因为他们,无一不是因为暴力冲突而踏入了司法的殿堂。
每一次,在法庭上呈现了伤情鉴定的结果,却总是令原告失望,他们的身体并无任何损伤。这使所有人逐渐明白了,他们似乎拥有某种特殊的技巧,能够使对手在遭受攻击后,外表上毫发无损。然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尽管事实昭然若揭,却缺乏确凿的证据指向他们,如同完美的犯罪一般。
“警官先生,您知道的,这一定是他干的。”一位警官有些疑惑地说道。
“不然你以为我会释放他吗?”黎叔平静地回答,随后,伤情科的同事将一份鉴定报告递给了警官。警官接过来,仔细阅读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此时,秦淮茹轻声问道:“现在伤情鉴定已经完成了,我们能把他逮捕了吗?”
四周环顾,秦淮茹并未发现秦风的身影,也没有见到傻柱。
“人呢?难道你们在我们做鉴定时,就已经把他放走了?我要投诉!”
秦淮茹的话未完,那位手持鉴定报告的警官将报告递给了她。报告上赫然写着:“无伤”。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秦淮茹的瞳孔猛地放大,几乎要被震撼得失神。
“这不可能!”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这怎么可能?”她的质疑在空气中回荡。
“他连续攻击了我那么多次,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她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直到现在,秦淮茹仍然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鉴定结果已出,现在只需缴纳鉴定费用即可。”黎叔缓缓说道。
“什么?伤情鉴定还需要付费?”秦淮茹的声音变得异常尖锐,仿佛被紧紧扼住了喉咙的公鸭。她无法理解,既然没有受伤,为何还要支付费用?
“不然你以为这是免费的吗?他没有伤害你,当然不能让他为你支付这笔费用。”黎叔摇了摇头,强调了法律的公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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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不仅遭受了暴力的攻击,还因无果而付出了代价,真是悲惨至极。
当她再次踏进贤客饭店,秦风微笑着迎接她。“你看,我说过很快就能回来的。”
叶小贝的目光中充满了幽怨,傻柱则显得有些紧张。
傻柱非常担心,害怕叶小贝因为自己刚进入衙署而改变了对他的看法。鼓起勇气后,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贝,我可以请你喝红茶吗?”
叶小贝从之前的失落中恢复过来。“不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