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陈策反倒有些犹豫了。
“至于牵扯到新晋贡士,一个个不想着抓紧备考,以参加即将召开的殿试,却参与到闹事之中,那这样对朝廷没有归属的人不要也罢!!”
陈策的话还没讲完,朱由校就道:“朕特设京城警备提督署,那可不是当摆设的,朝廷的法纪不容践踏!”
“对于朝廷定下的衍圣公之爵公选一事有意见,这朕能够理解,毕竟这在先前从没有过嘛,但是谁要是扎堆闹事,妄图冲击朝中有司衙署,或者扎堆聚在午门,那朕就不能够理解了。”
面对天子的反问,陈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天子这是态度坚决啊。
“那就看卿家如何审了。”
“卿家不都抓,难道还坐视一些人践踏大明法纪不成?”
“陛下的意思是都抓?”
其实对近来京城发生的种种,不止是朱由校清楚,朝中的很多大臣都清楚,甚至有些事情吧,就是一些人在暗中鼓捣的。
别的事情尚有避其锋芒的可能。
但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却是半步都不能后退啊。
如果连衍圣公之爵,都能这样去摆弄的话,那今后若在出现别的事情,他们连一点对抗的底气都没有。
从这件事情发生以来,通政司就没有再闲着过,那奏疏多的啊,靠通政司那点人手,根本就转递不及时。
“还有别的事情没?”
见二人沉默不言,朱由校开口询问道。
“臣没了。”
陈策忙作揖应道。
“臣还有件事要奏。”
韩一良却作揖道。
“讲。”
朱由校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