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凌操就没有资格主持大局,他对于平定这场民变没有任何贡献。
现在凌操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什么都不是。
他可不知道文臣们商量的结果,无论怎么做都会得罪文臣。
果然,凌操还未开口,有人便质问:“凌将军,军营距离城池有多远?五里有没有?你这行军速度,一日能行十里吗?哼,日行十里,古往今来也算得上是一番佳话了。”
面对这种夹枪带棒的问题,凌操无力还嘴。
臣子们也不在乎他想说什么,直接将他丢在一旁,对吕布说道:“吕将军,这场民乱让我们看清谁才是真正有本事平定天下的有德之人,只有有大德行护体的人才能躲避那妖人的妖术。我等推举吕将军为豫州牧,希望吕将军莫要推辞。”
“是啊是啊……”
“正是如此……”
吕布还没反应过来,众人各种不要脸的彩虹屁就已经堆在他面前了。
凌操却勃然大怒,大声斥责:“殿下尸骨未寒……”
“寒了!”有人竟然以更大的声音打断他,讽刺道,“你要是快一些,说不定还能赶上尸骨未寒。现在?凉透了!”
“你!”
“你什么?你对此项决议不服吗?吕将军……主公难道没有资格称豫州牧吗?”
“我!我……我……罢了!吕将军,末将愿为将军帐下驱策,只是请将军善待殿下家人,查明事情真相。”
“用得着你废话?”文臣们依旧咄咄逼人,“主公如何做用得着你说三道四?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将兵权交出来!”
“罢了,罢了。凌将军还是先保管兵权吧。”孙乾忽然站出来,走到吕布面前眨了眨眼睛,行礼说道,“多次换帅会让军心不稳,还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
“不用!此乃虎符!”凌操实在是受不得这个气了,将虎符交给了吕布。
看着这出闹剧,贾诩在一旁轻笑了一下。
有的时候想要什么,没必要非得直来直去地张口,有大把的方法让人将自己想要的东西双手奉上,只要听他说就行。
吕布接过虎符,觉得凌操这个人不错,不想寒了他的心。
于是转头问道:“文和,袁显雍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包括孙乾在内一众文臣都愣住了,他们一直以为贾诩是凌操帐下的文吏,没想到竟然是吕布带回来的人。
而且看起来两人极为熟悉,吕布对其也非常信任,竟然表字相称。
贾诩倒也不怯场,沉思片刻说道:“将袁本初和袁显雍的尸体送到徐州袁谭袁显思手里,将汝阳的袁家人全部送到青州袁尚袁显甫手里。”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一方再带去一封信,措辞诚恳惋惜一些。
给袁谭的信里写袁家人是想带着两人的尸骨去青州的,是奉先你据理力争才将袁本初的尸骨保留下来,世间礼法以长为先,理当由长子安葬父亲尸身。豫州乃是主公不忍看百姓凄苦,暂借一处安身之处,让豫州可怜的百姓有个栖身之所。
给袁尚的信里写袁家本应由能力最强的人来继承,奈何袁谭强大,不得不出此下策。奉先你愿意和他结成联盟,共同抵御来自河北王弋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