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梦?做梦你也信?”
“你要是半个月都做相同的梦你也信!”
“本官姑且相信你的话。”袁靖沉思片刻又问道,“本官去了那间密室,你们又不是什么邪恶之徒,为什么要这么隐秘行事?”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求长生。”
“对啊!我们可是在求长生!”黄正的眼中透露着最原始的恐惧,并且丝毫不加以掩饰。
袁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此时黄正不是在害怕她,而是在害怕王弋。
长生这种事是人主永恒的追求,按照正常人的理解,一旦王弋知道了,他们会被王弋扒皮抽筋吃掉,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可惜王弋的想法和他们不太一样,袁靖冷笑道:“你说你们到底图什么?一群最低级的棋子,却觊觎着棋手都不敢轻易触碰的领域,蠢货永远是蠢货。”
说罢,袁靖也懒得继续问下去,让人看管好黄正,自己则去往了王宫向王弋汇报情况。
再一次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王弋都快疯了,他极其不耐烦地说:“袁靖,你是属什么的?晚上不要睡觉吗?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让我不会立即剁了你。”
“殿下吩咐的事臣不敢有丝毫怠慢,如今一有进展便前来通禀了。”
“所以我睡不好是因为我的原因了?”
“一切都是臣的错。”
“你有什么错?我哪敢让你有错?”王弋咬牙切齿,可一想到戏志才还未下葬的尸身,揉了揉眼睛道,“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殿下,臣抓了礼部郎中……”袁靖将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王弋听完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袁靖问道:“你们袁家在培养你的时候定位是什么?”
“色诱罢了。”
“你真的可以吗?”王弋有些不太相信。
不得不说袁靖很漂亮,可是她多变的性格根本不适合色诱的工作。
袁靖闻言一怔,低声说道:“殿下想要试一试吗?”
“不不不。”王弋摇了摇头笑道,“我来告诉你一个只有女人才知晓的秘密,色诱一个人,美色只是最基本的手段。想要长久俘获男人的心,你不仅要举止得当,还要知道在你诱惑之人面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殿下需要臣去做些什么吗?”
“不,我不需要让人去色诱谁,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失了进退。”
“臣做错了?”
“你以为礼部郎中是个什么官?我不点头,明镜司想抓就能抓吗?”
“臣知罪。”袁靖没有丝毫犹豫,直挺挺跪了下去。
“你看,你又失了进退。”王弋忽然很有耐心,开始教导袁靖官场上的一些行事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