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陈东强媳妇的婶子,也是一个顶香的,但她好像并不明白我们的意思,也惊讶地看了看自己周围,一脸茫然。
“我家的地府仙,我咋不知道呢,谁啊?为啥要闹他家啊?”
何雨晨说:“梅婶,你这堂口满打满算也好几年了,你感应一下,看是咋回事。”
梅婶连连摇头:“我可不行,我啥也感应不出来,我要是有那两下子,我就给他家解决了,就不麻烦你了。”
这倒是实话,刚才我一进门就看出来了,这个梅婶为人老实,挺内向的,应该也是那种出马之后从来不给人看事的。
其实这样的人挺多,别看她也出马了,但啥也不会看,也没啥感应,问她什么都是两眼一抹黑。
偶尔能给人看个小孩哭闹,画个拘魂码,再会个拉拉送送,那就不错了。
所以这样的家里就算供着堂口,基本上就是当保家仙用了。
我又点了一支烟,对他们说:“这个少亡的地府仙,应该是想上你家堂口,但他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