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黎副省就不同了,叶青没说什么国计民生,而是就事论事,官都没了,还奢谈什么心中抱负。
至于想谋求私利,你当国安那群人是吃白饭的。
你一天晚上起夜几次,人家都知道。
不动手是因为不到时候。
黎副省震惊的看着他:“你想要说的是什么?”
叶青叹息一声:“路线之争,是完全没必要也没前途,所谓的沐系宋系叶系,不过是当年各自站位看问题的角度而已。现在必须审时度势,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他 一口气说完,一屁股坐下,宋幼卿将自己的茶盏推了过来。
叶青毫不客气的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黎馨月震惊的看着他手中的茶盏。
宋总到是没在乎,宋幼卿和叶青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如果不是当年棒打鸳鸯,恐怕连孩子都有了。
黎副省皱着眉头,叶青一句审时度势,也给他敲响了警钟。
审时是指的天时,云省的天时在京都,先保乌纱再论其他。
不入副国,再过两年你们全都退了,争论这个有屁用。
只有跨过这道龙门,你们才有资格谈论为人民服务。
今天的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宋总起身告辞。
黎馨月搀扶着黎副省的胳膊,看着奥迪车队远去:“阿爸,一个毛头小伙子胡说八道,你何必放在心上。”
黎副省充满了挫败感:“他可不是胡说八道,盯着阿爸这个位置的,不仅有下边人,还有上边人,想要多干几年,就必须不断的揣摩天意,顺应天意。
宋总同样也是如此,如果他干的不好,高层只当他来云省做一个过渡,如果他干好了才能鱼跃龙门。真正可怕的是这小子,他竟然比宋总还明白京都诸位大佬的心思。”
黎馨月默然,他一个不入军政的纨绔太子,凭什么知道诸位大佬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