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就只能驱使一些更多的奴隶来为我开疆扩土了。”
他说着,并在开口同时缓俯下身子将趴在地上的色孽下巴扶起,玩味的注视着色孽那张精美脸颊。
“你说是吗?”
“…咯咯咯!”
战锤色孽配合的露出一阵阵银铃般诱惑笑意。
“是的!”
祂仿佛清楚苏慕本意,也明白苏慕要做什么。
整个人都无比恭敬与顺从的缓缓包揽恶意:“伟大的帝国扩张自不可能将期望仅独留在一个人身上。”
“那样会使其居功自傲。”
“长久以来,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色孽阴阳怪气,似有所指的瞥了一眼终焉色孽。
“你……”
终焉色孽怒急,手掌握的咯吱发出脆响。
这话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点祂?
说祂得了点功绩就不知天高地厚,丝毫没有谦卑之心对苏慕大不敬动手动脚,一点没有奴隶自知。
祂愤怒的看着战锤色孽,战锤色孽心中跳了一下。
自知自己不是这货对手。
但……祂还是强撑着,不甘示弱的略带讥讽。
“怎么,想干掉我,然后自己继续独揽帝皇恩惠?”
能为邪神、基本没几个蠢的?
毕竟世界上没有突来的恩惠和无聊的作为。
尤其是这样庞大的帝国。
苏慕能从一个世界拉自己这样一个弱小家伙必有缘由。
之前祂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但当刚才见到这个宇宙自己,色孽瞬间明白了自己存在根由。
祂是用来制衡这个家伙的工具与对手。
想到此处,一瞬间战锤色孽就支棱了起来。
虽然被利用,但也不是没有站起来机会么?
而且……
看着高高在上的苏慕,回想起刚才那个色孽相拥,亲密与有事儿的画面,战锤色孽的内心立时涌现出一股令灵魂与全身燥热的欲望。
这股欲望让祂对苏慕又憧憬了几分,面对终焉色孽的仇恨目光,不由冷笑一声,扮演好自己角色。
“哼,帝皇可是你、我等之再生神明。”
“你……”
“你……”
这挑衅的话语,没等战锤色孽再度开口,终焉色孽就愤怒打断。
“你是什么东西?”
祂开口正欲厉声呵斥“也配与我相提并论”。
毕竟万载前祂就与苏慕认识。
这个帝国能成长至今也有祂色孽不可磨灭之功劳。
即便那都是苏慕换来,付出了让她欢愉的代价。
可不可否认祂为帝国提供的强大力量与帮助。
就好似富婆一样……
只可惜,后来这个年轻小伙不需要祂了。
也因此,祂这个话说不出来,更不能说出。
极端排外……祂这话说出就是触犯自己身份,真中了那个色孽口中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的话术。
色孽人虽愤怒,可还没有失去理智,祂立即转移话题。
“你一个野生,不知道哪儿跳出来的恶心秽物诞生,浑身充满了腐朽与欢愉的气味,也配与我伟大的帝皇座下,忠诚的圣洁之使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