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成天仁忽然一脸严肃,义愤填膺!
“但是……不管是我哪个徒弟干的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成天仁都在此向小兄弟赔罪,能做出如此事情。也是我教导无方,我也想小兄弟赔个不是。”
“说断绝就断绝关系了,前辈将自己摘的还真干净啊。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让晚辈如何说的好。”
“不过断绝关系了,怎么不直呼名讳,反倒一口一个徒弟?”
“莫不是……前辈仍是舍不得旧情?”
成天仁作出一副冤屈的表情,义正言辞道。
“小友口耻伶俐,不过这欲加之罪,加何患无辞啊!”
“你有张天师罩着。若是真的要给老夫加一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那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是小兄弟愿意交个朋友的话,我这里有一些,功法,法宝,都还算不错,倒是可以赠与小友。你我交个朋友,倒也算有缘。”
张天师冷冷笑道,“老鬼,你可不要跟我耍小心眼,若不是我在这,你又会如此?怕不是早就将这晚辈生吃了。”
同时,苏墨心中也清楚明白了,面前这个老东西不好对付,很快将自己给转移到了被害的一方,当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前辈说的真不真,晚辈自然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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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前辈有一门独门绝技,可以将血液炼制成一种致命的毒药,但凡是受到过攻击的人,只要在接触到对方的时候将血液用灵气传输到对方身上,便能够很快的破坏经脉阻断灵气,对于丹田的损伤也是不小,从而如同浑身被火灼烧的感觉。”
“这种手段……可算阴邪至极!”
“其实今日晚辈实不相瞒,也就跟前辈说了实话吧,既然前辈说没有关系,那晚辈也就放心了。”
“今天来寻前辈,便是害怕哪日若是前辈来找我寻仇,恐怕以我的手段,我也没什么办法……”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只是想向前辈来寻此功法的那个解药,以避免哪一日前辈若是突然想找我寻仇,那我们以后有个保命的的手段。”
成天仁的脸阴沉着拉了下来。
“小友这么直爽……竟是直接把目的告诉我了。”
“就不怕老夫现在就对你动手?”
苏墨摊了摊手,“不怕……有张天师在。你不敢!”
成天仁顿时如吃瘪一般……脸黑了下来。
随后呵呵笑道,“小兄弟这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好啊,你杀了我的昔日徒弟,还来找我要解药?”
“就算是他已经与我断绝关系,难道小兄弟就不害怕?我与他尚有些旧情,在解药里动手脚?”
“而且小友的如此作为未免是不是太过嚣张了一些?你这跟直接打老夫的巴掌,有什么区别?”
“现在虽然损坏经脉,但是若是想收拾你这么个小东西,老夫还是有些把握的。”
张天师阴沉着脸警告成天仁,“我警告你可不要乱来,如果你要是敢对这位小友动手,我不介意再废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