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错万错,都是自己不好。
谁让自己不在她身边。
霍述文看着何怡脸上的红印,身不由己的上手碰了下,问道:
“疼么?”
“不疼,已经习惯了。”
雄鹰回头,往正院的方向看了看,随即转身就去给江湖上的朋友传信。
杀人肯定不行,但吓唬你可以。
人家江湖上轻功好的,每天晚上穿着白色红色衣服就去你院中溜达呗。
轮着来,没事儿,苗疆的他也认识几个,只要给钱就能来。
何怡今日正坐在院中洗衣服,她洗衣服的事儿也不想让别人过手,少女在书上看过,有很多东西洗过衣服再穿上都容易发痒,严重的能把自己皮肤抓烂。
她害怕,
所以不敢。
何怡坐在小板凳上,听着住院嫡母的惊吓哀嚎,随即她抬头,向房顶上的人问道:
“最近嫡母怎么了?”
“咋天天晚上喊?”
“声音一天比一天大,给我娘气够呛。”
霍述文低头回道:
“做了亏心事,必怕鬼上门。”
何晴也是,这两天碰见何怡都没有为难她。
少年在房顶上看着手被凉水拔的通红的何怡,直接下来,冲她问道:
“你洗的外衣还是里衣。”
“啊?”
少女被问的有些害羞。
“外衣。”
“那你放着,我给你洗吧。”
“这怎么行?男……男女有别。”
雄鹰低着头,俊美小脸上带着木讷,仔细看还有几分委屈在里头,尤其是说话的声音,变软乎了很多。
“我们俩……还是有别么?”
何怡被他这表现弄不会了,
少女哪里见过这阵仗,
于是赶紧解释道:
“没有,当然……当然不是,但……”
“既然不是,我帮你洗洗衣服又没什么,你起来,我来洗。”
何怡听话的让开位置,看着霍述文坐在她那个小板凳上揉搓衣服。
“霍侍卫。”少女轻唤道。
“不好听。”
“什么?”
雄鹰望着少女,答道:
“二小姐,我觉得你叫我霍侍卫不好听,有点儿生分。”
“那你还叫我二小姐呢。”
“我也可以不叫。”
“那我叫你什么?”何怡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