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彼此,眼底绵密的情网,是相互的在劫难逃。
“那,这样呢?”星沉另一只手把玹落推在神座椅背上,身体朝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某一刻。
玹落脑海轰然一声,就像轰鸣的礼炮炸响后迎来的那一刻空寂,又像脱水的鱼终于迎来天降甘霖。
一把抱住软在自己身上的星沉。
他低头看着主动坐到自己身上的小坏蛋,明明刚刚还那么嚣张,现在却抱着他脖颈细细的发抖。
玹落心疼地摸星沉的脸,“小傻瓜,急什么,哪能一下子......”
星沉仰头去堵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玹落反客为主,按住他后脑勺,凶狠地吻的他泪水涟涟。
玹落身上的禁制在那一刻被解开。
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抵着星沉额头哑着嗓音问:“宝宝,我现在,能动了吗?”
星沉轻笑一声,“你想吗?”
“想的快要死过去了。”玹落坦白道。
星沉唇瓣移到他耳边,一字一句说:“玹落,来用我喜欢的所有方式,碾碎我。”
那一瞬间,大殿中的绿植再次疯长。
脚下的神台就像一个椭圆的鸡蛋被环抱在中间。
那些绿植会根据需要变成椅子,变成吊环,变成各种各样有趣的小玩意......
主神大人即使在这种时候,依旧还能维持着一身冰绡白衣正襟危坐的模样,星沉却早已衣衫.不整。
他红色的外衣云雾一般堆叠在手臂上,露出肩头那一片盛放的红梅,大片的雪腻肤色在漫天的绿意中,几乎要灼伤玹落的眼睛。
两人神力彻底相融,再也分不出彼此。
清脆的铃铛声,疯狂地响彻整个大殿。
......
云之涯那棵弯弯的老树,已经彻底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