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回返京师洛阳以来,已经有三个月时光,单单我宗亲一系确实不足以,同时对抗汝南袁氏及阉宦一党。”
“我宗亲一系可与阉宦一党和解,只是对付汝南袁氏之事,我等还是不屑于与阉宦一党为伍的。”
刘表闻言,也知道这是两位叔父妥协之后的结果了,是故也只得无奈的答应下来。
刘表与刘焉、刘虞两位叔父,又商讨一些朝堂之事后,方才拱手告别,前往皇宫面见皇帝刘宏。
当刘表进得皇宫之后,却是见得前来相迎的中常侍张让,二人见面多少有些尴尬。
毕竟谏议大夫刘陶,确实是死在阉宦一党的北寺狱中,而火冒三丈的宗亲一系,也确实是狠狠的打了阉宦一党的脸。
刘表见此,也不好把局面弄得太僵,毕竟皇帝刘宏至死,都对一众阉宦信赖有加,是故刘表自是开口缓和起气氛来。
“张常侍勿忧,刘某也知此前之事的罪魁祸首乃是汝南袁氏。”
“我等都是为陛下效命,也不宜闹得太僵,过往的不愉快,且让他随风而逝,此后我等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中常侍张让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回过神来的中常侍张让,还是立马欣喜的拱手拜道。
“好、好,一切皆依高平侯之言!”
待刘表见得皇帝刘宏,自是进献上《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汉语拼音》,随后刘表又振奋的拱手拜道。
“这些东西推行下去,我大汉定然会增加数量众多的士人,到时候陛下或可借力抗衡盘亘朝堂的世家大族!”
在地方乃至朝堂中盘根错节的世家豪强,自是让皇帝刘宏厌烦不已。
现今听得刘表借此培养文人士大夫,抗衡世家大族的谋略,倒也让皇帝刘宏眼前一亮。
“皇兄此举倒也稳妥,皇兄这些时日且在洛阳太学讲学,也为朕看看太学之中有何可造之材。”
刘表闻言,自是躬身领命。
随后皇帝刘宏又与刘表多多交流感情,只盼能挽回宗室之心。
而刘表一边表忠心,一边将南阳兴盛的情况,一一告知皇帝刘宏,也自是让皇帝刘宏大为欢颜。
待刘表离去之后,皇帝刘宏也从张让口中得知,宗亲一系愿意不再针对阉宦一党,且此后井水不犯河水之时,也自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阉宦一党与宗亲一系,都是他皇帝刘宏制衡朝堂的臂助,手心手背都是肉,偏袒谁都不好,两方若是打得死去活来,反而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