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我儿文先将景升所创《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汉语拼音》,一一抄录一份与老夫一观。”
“老夫惊叹之余,再听闻南阳百姓安居乐业的情况,深觉景升乃是王佐之才。”
“此外景升乃是宗亲一系下一代领头人,后续也定当早登三公九卿之位,是故请景升过府一叙,也顺带聊聊朝堂之事。”
刘表闻言,自是连连谦逊。
“不敢当杨公赞誉,朝堂之事还需杨公等前辈多多费心才是。”
司空杨赐闻言,却是有些落寞的叹息道。
“老啦、老啦,力不从心啦,去年张济病逝、今年刘宽病逝,只怕老夫也时日无多了。”
“陛下宠信阉宦,即便老夫规劝再三,依旧收效甚微,反而还徒增厌弃。”
“陛下遭奸佞蒙蔽,老夫却束手无策,这才抑郁成疾,卧病在床的。”
“不知景升对现今朝堂之事,对一众阉宦有何看法?”
听得司空杨赐之言,刘表自是恭维道。
“杨公切莫轻易言弃,相信有一众公卿辅佐,陛下定然能够幡然醒悟的。”
司空杨赐闻言,不禁摇头道。
“老夫辅佐陛下十余载,焉能不知陛下秉性,陛下遭阉宦蒙蔽已深,只怕只有将一众阉宦斩尽杀绝,方有让陛下醒悟之时呀。”
刘表闻言,不禁眉头一皱,想要反驳一二,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
司空杨赐见此,自是开口问询道。
“景升,今日唤你过来,也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对于朝堂的看法,是故切莫藏着掖着,有所顾忌,有话直说便是。”
刘表闻言,神色略微挣扎,最后还是躬身拜道。
“杨公,晚辈有些浅见,只怕有所冒犯,还请莫怪!”
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刘表虽未踏足朝堂,但作为宗亲一系下一代领头人,对于朝堂之事还是了如指掌的,是故杨赐也打起精神,准备听一听刘表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