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嘻嘻,哈哈!”董虎嘴角上翘,努力摆出一副欣喜表情。
张义叹了口气:“哎,就这样吧。”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身为节度使的韩让刚把一名兵卒骂走。
一旁的师爷连忙上前劝说:“东翁,勿恼!几人失手被擒已算不得什么大事,不值得气坏了身体。”
“不算大事?宁威他们要是把本官供了出来,你让本官还如何做人?”韩让瞪眼质问对方。
师爷仿佛真没往心里去似得,打开折扇摇了几下,这才幽幽说道:“东翁,那又如何?一面之词而已。最多说宁威几人是私自行动,这与您有何关系?谁要是敢生拉硬扯的冤枉东翁,您就弹劾他一本。再有中书令从中周旋,倒霉的还不定是谁呢!”
韩让思忖片刻,就试探说道:“你是说让本官来个死不认账?”
“唉!非也非也!”
师爷隐含深意的看着对方:“东翁,您什么都没做过,怎么能说是死不认账呢?”
说完,还不忘向其眨了眨眼睛。
韩让缓缓坐下,一番权衡之后,才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不错!本官什么都没做过,又有什么可怕的!”
师爷自认为潇洒的合上扇子与手掌一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东翁,就是这个道理!”
“哈哈哈!”韩让发出爽朗笑声,总算一块心头石落地了。
这时,门外侍者朗声禀报:“报!使君,怀仁董县尉求见。说是有机密要事禀报!”
韩让闻言,下意识和师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之色。
最终还是师爷轻声说道:“东翁,不如见一见此人,且听听他说些什么?”
韩让思忖片刻就向外吩咐:“把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