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臭了。啊,竟然是粪便。
哎呀,任将军为何这次不为小弟遮挡一二?”
郑信一边狼狈地擦拭着脸上的秽物,一边抱怨道。
任大良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自己家都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闲心去管你郑信。”
他无奈地摇摇头,对郑信说道:“郑章京,咱俩是脱离了随驾队伍,这才招来这么多袭击。
快快跟上吧,不然咱俩恐有性命之忧。
幸好那坨粪便是干燥的,郑章京你自己拍打两下也就没事了。”
任大良深知在这个陌生的京城里,他们两人作为金国的使者,处境十分艰难。
虽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却时刻面临着来自同族人、不同国家的无尽羞辱和谩骂。
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郑信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喋喋不休地埋怨着。
任大良不禁有些厌烦,但又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安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还是赶紧跟上随驾队伍,确保安全要紧。至于那些屈辱,就权当是一种磨练吧。”
郑信听了,虽然心里仍有不满,但也知道此刻不是争执的时候。
他点点头,勉强收拾了一下心情,跟着任大良小跑着追上随驾队伍。
然而,这些微不足道的打击对于真正的汉奸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崇祯皇帝对于他们二人的看法并不重视,毕竟在历史的长河中,这两个默默无闻的人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多瞧一眼的地方。
若是来者换成范文程、李永芳之类的人物,那么无论如何,崇祯都会打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
不过此刻,就让他们随意观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