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用‘黄祸论’去对付那个中国人和他的报社?”
“嗯,没错。”
听达伦提起一个如此之“优美的”的词语,克莱因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点点鼓掌表示达伦说得对。
“这个威廉皇帝陛下曾推崇的说法正好可以用来攻击那个中国人和他的报社。”
克莱因得意的说道,而达伦却对此提出了异议。
“可是克莱因先生,随着中德贸易的发展,黄祸论早就不流行了,你不知道这一点吗?”
达伦疑惑的问道,作为宰相智囊团一员的他很清楚近些年来德国对华的态度的改变,除了和面前这位克莱因一样是种族主义者外的人对与黄祸论实际上都不感兴趣,同样也对黄种人没反感情绪。
“啊?”
克莱因突然愣住了,这是他没想到的地方,这也使他变得十分尴尬,而他的尴尬也使得现场的气氛变得十分怪异。
“额…达伦先生,你也知道我的....我经常光顾日耳曼人俱乐部,所以…你懂得。”
僵着笑脸的他尴尬对达伦讲着,不知往哪放的手还为了缓解尴尬而跟着做了些不知所以然的动作——这使他十分滑稽
他话里言外之意就是他整天和种族义者混在一起会知道这样的事情才怪。
达伦轻笑着点点头说:“没事,高贵的日耳曼人自然不屑于去了解黄种人的事情。”
作为宰相手下人的他可不会让克莱因难堪,即使偌大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克莱因向达伦问道:
“提安特先生,关于怎么用‘黄祸论’去对付那个黄皮猴子和他的报社,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达伦轻笑一声说:“当然有。”
“虽然近年来人们对黄祸论不再感兴趣,但也只是不再感兴趣而已,人们很容易受到媒体报道的影响,我们只要在这个问题上推波助澜,说不定能重新引领一波黄祸论热潮,就算无法引起这种热潮,那引得柏林的人们讨厌黄种人也是可以的。”
就像达伦说的那样,群众是很容易受到媒体报道的影响的,更何况现在人们能了解到新闻的渠道只有报纸,广播和口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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