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丸足够了,解药同时也是毒药,吃了解药,虽然可以解了前面的毒,但又同时又中了毒,需要不停的服用解药,就如同鸦片,既是解药,又是毒药,除非,你让我再调制最终极的解药,不然,永无尽头。”
九儿笑道:
“就是要这种效果的。秀兰,二子能不能活着回来,就看你的了!”
秀兰转身而去,运用全部的知识和智慧,开始调制毒药和解药。
九儿待秀兰走后,问旁边的刀子哥:
“刀子哥,小铜锤还没回来吗?”
刀子哥摇摇头,说道:
“没有。九姑娘,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他又去做什么了?”
九儿道:
“我派他去盯梢一个人,应该也快回来了。刀子哥,你在外边放哨吧。”
刀子哥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房间中只留下九儿和杏儿,以及鲍仇了。
九儿倒了杯水,放到鲍仇的面前,又为自己倒了杯水,杏儿不敢劳动小姐,连忙接过茶壶,自己为自己倒上。
九儿望着鲍仇,温柔而有力的说道:
“小弟弟,你现在可以把你的身世,以及你的仇敌,告诉我了!”
鲍仇点点头,拿出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怀着悲愤仇恨的心情,用铅笔写出了他的悲惨经历。
鲍仇的确姓鲍,但不叫仇,而是叫鲍小鱼,是昆嵛山东边的文登县人,也属于烟台。
鲍小鱼今年只有九岁,他家在昆嵛山东边的一个名叫界石镇的镇上,父亲鲍启光是镇中学的校长,母亲是教师,姐姐鲍小慧在镇中学读书,鲍小鱼在镇上的小学读书。
一家四口,本来生活的其乐融融,但想不到大祸却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由于界石镇比较大,而且在地理上有一定的军事优势,所以在镇上有一个保安中队的驻军。
以前,保安队的纪律比较严明,对附近的百姓没有太大的侵犯和伤害,镇上居民的生活比较平静。
但在两年前,保安队的队长换了个人,新保安队长名叫商海豹,原是海盗出身,后来受了政府的招安,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保安队长。
商海豹带了一支亲兵,这支亲兵都是跟他做过海盗的兄弟,虽然做了保安队员,但恶习难改,在镇上强抢豪夺,引起不小的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