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视,族中是有这么一条,以往刑君之责,不只在对外兵事,还在对族人内部的鞭策之意。
但这女娃娃才接任刑君没几日,她想干嘛?
难不成还想管到他们头上?
众人脸色各异,谢娴也不着急,只静静的看着,这群家伙平日里干活推三阻四,见到肉了各个化身为狼,想我堂堂社畜被资本家压榨十几年,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摸鱼,呵。
谢娴嘴角带笑,但眼神微凉,她的条件很简单,想要分煤炭的利益,可以,那就给她更多的权利。
她和六叔商量过了,这么大的生意想要完全撇开族中,是不可能的,但资源没有就出人力,想空手套白狼,门都没有。
让这些人做事还得先调教一番,这群人养尊处优惯了,不抓点权利在手上,自己一个隔房的小辈女郎,如何管束。
谢娴对面坐着的谢奉,一开始开觉看着谢娴,从开始的先声夺人,到后来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的诱之以利。
他不由坐直身体,他低咳了两声,的今日的果子糕有些卡喉。他灌了两口茶。
心中暗自感叹,还好自己没有帮族人们说话,他眼睁睁看着谢娴一力降十会,三番四次把族人们勾着鼻子走,心中感叹,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比起他父亲和强多了。
谢定虽然掌管兵事,但内里却是个谦谦君子,顾全大局,甚少与人脸红,这才被人钻了空子,算计到如此下场。
可谢娴就完全继承了谢云那混不吝的性子,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手段和心性都不缺,对族人也毫不手软。或许这真的是族内的一个机会。
谢奉眼神在谢娴于众人身上盘桓,族中有些弟子越来越不像样子,正好让谢女君拾掇拾掇,他可是听说,谢娴颇有些手段。
替没来的谢仲惋惜两句,可惜这般场面却无缘得见。
见众人被谢娴这个提议压的喘不过气来,终于谢奉开了口:“阿娴你说的这刑君之策,指的是?”他眨眨眼,提示谢娴把握好尺度。
谢娴莞尔,眉眼飞笑:“族叔想到哪里去了,娴,如此年纪能坐上刑君之位,都仰仗诸位推举。”
“娴身为女儿家,既然继承了刑君之责,就要担起替族中看好后辈的职责。”年轻的女郎,眼神清澈,似是单纯的想为族中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