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郎,都城那边传来了新的玩法,明日里可要来帮奴,撑场子呀!”几人平日里都是凑在一起赌茶,花酒。在这方面泽越却是把好手,赢的多了自然就更是上心。
对面的书生,自顾自的喝茶!偶尔吃两口菜。
“有什么新玩法?今日不行吗?”泽越只觉的心中似有团隐火在烧,他只想着能快点吃完。
“泽越兄,这可是从康健传过来的新玩法呢!据说赢了可以.......”那女子娇笑出声,媚眼如丝的瞟了对面的书生一眼。
那书生心领神会,“好好,泽越兄都不带我玩。”似是有些恼了。
泽越面上过不去,只笑道:“都去都去,”说着被那女子拉着出了雅间,往后院去了。
夜色朦胧中,泽越被引入了清秋馆的后院的厢房中。墙根处,老槐树光秃秃的枝丫上,一只乌鸦歪着头。
它漆黑的眼眸中,厢房外,仅一墙之隔的楼宇灯火通明,里面人声鼎沸,那楼前细长的竹竿上,一个大大的赌字,在墨色的浓雾里迎风飘扬。
不多时,小楼二层有扇窗户被推开,一个虎背熊腰,脸带刀疤的男人冲着围墙那边不怀好意的笑道:“唔,要怪就怪你谢家手太长了,哼!”
第二日,谢娴本想继续躺平,还没翻身青黛就匆匆来报,大房泽越被长乐赌坊扣下了,他家好些人聚在戒律堂门前,要我们给个说法呢!
谢娴:?
随即她想起了,泗己前几日发来的消息,泽越好似被什么人盯上了,他平日里的粉头换了清管,还有那前几日凑到他跟前的书生都不是什么好人,谢娴收到消息只是淡淡一笑。
本来叫泗己他们盯着泽越,是想着以防万一。
但不得不说,泽越这个倒霉蛋似是被卷进了大房内斗。明面上是与二房赌气,不顾家人阻拦,夜宿清馆。
实则他是被人盯上了。谢娴耸耸肩,此事本与她无关,但是毕竟族中有人涉赌,刚好她就去凑个热闹。
戒律堂门口,此时聚了一大群人,有人拉扯,有人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