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乌奴几人走后,谢苗疑惑的眼神看的谢娴眉头直跳。
顶着谢娴瞪过来的压力,谢苗开口:“女君为何要如此说,爱慕.......”
实在是如她这样的妇人,这般黏甜的话都难以出口,但女君对大房平日的表现可看不出分毫。
无声无息出现在门边的屠珍,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是的她也没看出来。
“那靖安郡主可是大郎君的母亲,速来眼高于顶,”谢苗脸上的表情微顿,回过味来,女君这是欲擒故纵。
见到谢娴眼中的冰冷。
屠珍回想起前段时间女君于大郎君之间闹的不愉快,她一个激灵,“这事,大郎君知道吗?”
谢娴斜了她一眼:“和谢安有什么关系。”
屠珍表情空白了一瞬,她看了谢苗一眼,见她已然了解的模样,再看谢娴继续悠闲品茶。
两人谁都没有和她解释的意思,算了放弃吧,师傅说想不明白就不想。
要不还是找高石他们打一架吧!这几日每天都在帮墨家几人跑腿,感觉刀法都退步了,心中不爽的屠珍如是想。
十日后,康健城外,无名小庄。
“嘿!总算有点意思了!”一个独臂的麻衣汉子接过信,冷硬着脸,他身材魁梧即便是快要入冬还敞着半边胸膛。
沉默着展开信件,几眼扫过,待看到最后面的折本,眉头微皱,“女君信上说的可是真的?那乌石真能当做柴炭?”
乌奴没有说话,他默不作声的又摸了一封信出来,“着是六爷的信。”
“嘿,你还给我藏一手。”独臂汉子笑骂着接过。
看完信他面上神色变了变,从信封中倒出一个黑色的谢氏迂牌。“来真的啊!”他摸着下巴皱紧眉头。
“黑石迂牌!”看着他手中乌黑发亮的谢氏迂牌,屋子里众人不免有些骚动。
自谢娴回雀县后,他们驻守在康健的这些人,便闲了下来,除了日常的搜集情报,剩下的就是试验谢娴留下的刑讯之法。
入秋之后,南方部分地区灾年欠收,北边蛮人又蠢蠢欲动,据说朝堂上衮衮诸公忙的焦头烂额,连带着城里的气氛都肉眼可见的压抑。
就连平日里打马游街的纨绔子弟都被长辈关在家里,不许上街惹事,如今圣上急需一个破局之法。
厅堂里众人低声议论声不停。
“嗯?”五叔眼神一凛,众人噤若寒蝉。来自老卒身上的杀伐之气压的众人难以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