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更是提出,让吕氏帮忙,媒婆、产婆、或者女医那里定然也有不少消息来源。
此番提议,让女学那边精神大振,对于家长里短,后宅之事,她们有着天然优势,自是不愿被郎君们压上一头。
众人摩拳擦掌,都想好好表现一番。
而珠帘撤掉的事情,此刻再也没人提起。
谢问枫暗自咬牙,说了不赞同的话,就遭到大家排挤吗?
这二房女娘,好生戾气,为了证明她的话不对竟然编造什么三代表亲不能通婚的的说法,来糊弄众人。
她自然是不信的,没想到,郎君们竟然还听进去了,要她讲来,简直可笑,表亲通婚本就是为了各家关系更加紧密,就算于后代有碍,牺牲的不过是区区子女罢了。
她娘说过,我等女子如同菟丝花,在家靠父兄,出门靠夫君,独自逞强,到头来什么都抓不住。
她来书梓堂的目的,就是为了觅得良婿,谢娴如此提议,岂不是坏了她的好事。
书梓堂一众学子,第一次接到了社会实践课,而且这个作业与自身紧密相关。
谢娴把作业布置好之后便抛之脑后,她不过是起个头,如果有心人,自然能发现数据对比下的惨烈真相。
至于不信的也轮不到她操心,但无心栽柳柳成荫。
不到两天的时间,这消息如同瘟疫一般扩散出去,就连谢娴给学子们布置的作业‘关于直系血亲和旁系血亲在三代以内结婚,对后代的影响’被简称为‘血亲论’成为雀县最流行的话题。
血缘论于人们生活紧密相关,有些表兄妹定亲多年的,也有正准备办婚礼的,听闻此说,都纷纷放下手上之事,都在等一个结果。
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善于求证。
“呜呜,原来根儿在这里。”有妇人听闻此番说法,当即便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