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觉的有趣,自家小哭包竟然有胆子找人吵架,还挺稀奇。
“不稀罕就别看啊,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谢敏烟一眼瞪过去。
董迁此刻觉的自己快要烧着了,这边的争吵已经引得其他人看过来了。
从没和女娘吵过架,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
谢娴只觉的好笑,抓过放在席上的一壶酒,递了过去,“喏,拿去。”
本就在别人的宴上吃喝,面上不能闹的太难看。
谢娴递了台阶,董迁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接过酒壶,道了声谢,他家师兄最爱酒,这清泉酒,每席只放了一小壶,剩下的就只能守在溪流边等了。
他捧着一盘醉虾,和一壶酒,往山石后面走去。
“师弟可是好运气,”姬元义躺在青石后面,半敞着衣服,微醺着脸,调侃道。
“师兄被人驳了易理,便到我这找自信。”董迁皱眉,书院里最是看不得他这副邋遢模样。
“嗝~,朝作猛虎行,暮作猛虎吟,肠断非关陇头水,泪下不为雍门琴.......”
姬元义抓过托盘上的酒壶,猛灌一口,挣扎站起身,“哎,为兄肚子饿了,去找些吃食。”
他披头散发,敞着衣袍就往溪边走去,董迁见此,面色微变,连忙追出去,“师兄,不可,那边有女客!”
上次师兄在宴会上放浪形骸,吓坏了好些女娘,惹的师长训斥,众人褒贬不一,更有人说他是狂生,行为不羁,道法自然。
上次师兄刚露面,那些女娘们便掩面而逃,尖叫声不断,硬是搅扰了几位师伯们的兴致,师兄得了一顿训斥,但有些人却觉得女郎们慌乱逃跑的狼狈模样,甚是有趣。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边一群娘子,着实不好惹啊!等他追着过去就见,姬元义站在溪水边。
歪头看着水面,揽水自照,欣赏自己风流不羁。
众人一时间都被惊呆了,“这姬元义又开始发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