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祖母也一直称自己的儿子叫小城,所以田笑府几个他们叫父亲都是叫小城叔的。
“怎么回事?大表哥,你见到我爹了?那你怎么没带他回来?还有,我娘呢?你也看到了?”花蕾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急切起来。
“是这样的,花蕾表妹,当初我们的船正在建阳州的渡口,交接卸货。我看到一个长得很像小城叔的人,正在渡口,帮别的船只装货。
但是,当时建阳州的大人正在给书册验货,我一时走不开,等到验好货的时候,我借着上岸买吃的时候,去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小城叔。
而船上又因为有永嘉府的礼房古大人随船同行,所以,我也不敢耽误时间,只写了两份告示,一份贴在渡口的告示栏里。
一份放到了和我们有生意往来的那家“喜相逢”酒楼,请掌柜帮忙,在渡口上留意,有没有小城叔这样的人。
如果有人过来询问的话,请对方留下一个地址,我交接完书册就回去找他,然后我就开船去了下一个渡口。
等所有的书册都交接完毕后,我重新回头去了建阳州的渡口,询问掌柜,但是,掌柜说,并没有人来询问。”
“你看清楚了吗?真的是我爹吗?”花蕾不由的抓住了田笑府的胳膊,有些狂喜,又有些惴惴不安。
“长得很像,正面我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其他看到的是一个侧面,还有背影,和姑祖父很像。”田笑府说道。
本来,他也确实是不敢确定的,他比花蕾父亲小了十几岁,当初花蕾父亲带着妻子去任上的时候,他自己当时是十三四岁左右。
而且现在又隔了十五六年了,不说他记忆模糊了,就是花蕾父亲,应该也是大变样了。只看到一个侧面和背影,确实不太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