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了,三天就走,那也就表示不太可能是被原来的船家赶下船的。只有三天,要想打临时工,也不够时间攒银子重新上船的。
肯定是需要做些什么事,或者肯定是临时发生什么事了,必须上岸。那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不对,这几个人是不是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了,自己干嘛去揣摩他们的事情。花蕾对自己有些无语。
看了看紧皱眉头的小远和一脸思索的容瑾,花蕾又问田长金道,“大表舅,明细册上,除了这几个人,其他姓花的,或者姓云的人家或人员有没有?”
田长金父子都摇了摇头,这两个姓是他们重点关注的,而且渡口的那本明细册,他们父子俩人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的,确实是没有。
“你们看到程满华和万丝云两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认为就是我爹娘?而且也觉得我爹纳妾生子了是不是?”花蕾看着田长金父子问道。
田长金看了看花蕾,又看了看小远,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当时父子俩一起看册子的时候,几乎同时伸手点住了这两个名字。
毕竟,再巧合,不可能夫妻两个人的名字倒过来和自己表弟表弟媳的名字都吻合,这实在是不太可能吧?
而且,当时,他们父子俩看到册子的时候,就一致觉得,应该是花蕾父亲纳妾了。回到客栈后,父子俩又认真的讨论过,得出的结论,还是花蕾的父亲纳妾生子了。
就是这个认知,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几天,在棚户区寻人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了。所以在棚户区草草走了一遍后。
又带着人员在渡口附近的酒楼客栈仔细的排摸了一遍,没有投宿记录后,就提前登船离开了凤阳州,快马加鞭的赶到青阳州,找花蕾报信了。
所以,刚才容瑾的一个质疑,一下子又把父子俩人都打懵了。现在的他们,又有点后悔,当时在棚户区的草草了事了。
确实太想当然了,同名同姓的人都多的是,父子两个加起来都快七八十岁的人了,想事情还是这么简单,不应该提早结束在凤阳州的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