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包间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子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要不是有人提前给他通风报信杨海妮的作为,今天这英雄救美 ,不就是时渊一个人的了。
开玩笑,这怎么可以。
所以,他火速赶来,恰巧听到林夕的最后一番话。
“林夕说得在理。”白子帆接口道,“避嫌这种词儿,多半是因为某些人心里不平衡、嫉妒别人。我们组织比赛,不就是为了公平公正地挑人才嘛。谁要是因为私人情绪就质疑这个质疑那个,那才是对大家的不尊重。”
白子帆的话得到了在场大多数人的认同,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时渊看着白子帆,脸上似笑非笑。
呵,这白子帆为了追林夕,连暗哨都布上了。
白子帆注意到时渊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装得风轻云淡。
他走到林夕的另一边坐下,与时渊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状态。
“时副部长,这次活动能成功,你的支持功不可没。”白子帆举杯向时渊示意,“我代表经济系,也替那些说话没过脑子的人给你赔个不是。”
之前那个多嘴的同学听了这话,头低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出。
时渊淡淡地瞥一眼那个低头的同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端起酒杯,与白子帆轻轻一碰,说道:“白副部长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学校和同学们服务,谈不上谁支持谁。至于那些小插曲,过了就过了,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白子帆转向林夕,看到桌上的骰盅,笑道:“林夕同学,玩骰子不?我教你,这个很简单,一学就会。”
林夕莞尔一笑,“这个嘛,就不用你教了,有人已经教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