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撇撇嘴,假装别过头去不看时渊,假装看向别处,试图躲避两个人此时此刻这种说不上道不明的氛围。
她嘟囔道:“医生也说不清楚,只说是应该是鼻炎,但别人的鼻炎也没我这么严重。除了要小心一点,没别的办法。”
时渊目光中透出一丝忧虑,“那你平时真得悠着点,别瞎蹦跶。”
“知道啦,兔子大叔。”林夕心情稍微放松了些,转过头来,对时渊扮了个鬼脸,“我会小心的。”
时渊看着林夕那调皮的模样,心中的担忧逐渐消散,嘴角挂起一抹笑意,“你最好真当心点,不然到时候还得要我救命。”
“呸呸呸,我还指望一年就这么一次渡劫过去,你还想着我找你救命第二次?乌鸦嘴!”林夕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像你这种情况,就得随时随地准备好纸巾在身上,真的是没半点记性。”时渊忍不住摇摇头,“不过,医生没给你开治鼻炎的方子?”
林夕一听这话,脸就皱成了苦瓜,“有药方……”
她支吾着,有些为难。
时渊看出了她的犹豫,靠在一旁,低头打量着她,“有药方你这副表情?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心虚啊?”
林夕干笑几声,撩了撩刘海,“还好吧,我妈也找了一下医生给我配了所谓的尝试能不能根治的药,就是那治疗方法太变态了。”
“哦?怎么变态了?”时渊好奇地问。
“就是那种像烟头一样的东西,泡在药水里,然后每天要塞进鼻子里。”
林夕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很疼?”时渊挑眉问。
“塞的时候疼得要命,那滋味,酸爽得让人受不了,还得持续好几分钟。”林夕小脸都皱成一团,那眼神里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每天都要这么弄?”时渊继续问。
“是啊,一天一次。”林夕无奈地回答。
时渊嗯了一声,猛然转身,一步跨到林夕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似乎要将她困在角落。
林夕心头一跳,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