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华道:“药公,万一您种不出来怎么办?金翅太子和白羽公主是不是还会打进来?”
张正道:“乔兄,你怎么净说晦气话,药公什么草药没尝过、没见过,还能被一株小小的双翼枸杞难倒了?”
郭采莹也道:“就是,采药、种药是我们药王门拿手的本事,还能出岔子吗?你真是杞人忧天了。”
乔之华道:“是、是,是我多虑了。”
药公却道:“我也只有五成把握,况且师门的大仇未报,心中难以安宁,也对培育新种不利,最后能否如愿,唉,尽人事,听天命吧。”
张正见他脸上现出一丝忧虑之色,料想此事比想象中困难的多,说道:“药公,都怪我们没用,白胜送上门的线索都没能抓住,最后死无对证,也不知他说的几分真,几分假。”
药公道:“算了,也难为你们几个了,小小的年纪,原没有多少修为,怎么打得过人家。”
郭采莹道:“反正神农谷脱不了干系,咱们知道了方向,用心查访,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药公微笑着点头,心中却想:“神农谷的能量非比寻常,若真是他们背后的人做的,师门的血仇报是不报?又该怎样个报法?”
三人拥着药公进了大殿,在蒲团上坐下,药公问道:“你们几时到的?这座大殿是怎么回事?”
郭采莹道:“我们刚上的山,不知道大殿是谁建的呀,我们还以为您又收弟子了呢。”
药公笑道:“连你们俩个也教不好,哪还敢再收,不收了,不收了。”
乔之华:“那就是有人仰慕药公的道德修行,出资修了此殿。也可能是白胜的同党建的,他们在此招摇撞骗,败坏药公的名声,真若如此,他们下的本钱可不小呢。”
张正道:“恐怕还是第二种的可能大些,要是好心人所建,还用躲着咱们吗?早出来相见了。”
四人又谈论了一会儿,均感冒充药门弟子的人财力雄厚,来头不小,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必有所得。
张正说到了刘子通之死,药公详细问了如何受伤,如何治疗。张正当着乔之华的面,没有明说用的百灵药血,只说伤在嗜血剑下,伤口不深,耽搁了一二十天,失血很多,用的是您在山洞里留给我们的红色药水,刚开始有效,伤口也愈合了,后来听说他伤重而死,不知是什么原因。
药公道:“照你这么说,若不出意外,刘子通是被人家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