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之华抬手抽出长剑,说道:“兄弟,来不及找血,你在我背上划两下,既做了伤口,又能用流出来的血给你做伤,事情紧急,快动手吧。”
张正接过乔之华手中的长剑,乔之华刚说了一句:“兄弟,也别划太深,流出来的血够用了就行了。”长剑已从张正的手中跃出,向乔之华的身后飞去。
乔之华心里一惊,却不敢回头观看,生怕一回头,长剑在自己的胸口划两下,那就伤错部位,白挨这两剑了。
他立直身子,心跳加快,等着后背中剑,再让张正赶紧接血。哪知等了片刻,后背上毫无痛楚,不禁有些奇怪,说道:“兄弟,随便来两下行了,又不是刺绣雕花,不用做仔细功夫。”话音未落,一支长剑宛若游龙般从身边飞过,跃回到张正掌中,剑身微微弯曲,剑尖上挑着一只肥兔,兔血顺着剑身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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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之华先是一惊,随即喜道:“兄弟,想不到你还有一手飞剑绝技,就是用来杀兔子,未免可惜了……”
张正打断他道:“兔血不多,快来取用,别浪费了!”
乔之华道:“是、是。”提起剑尖上的死兔,先在张正的背上擦拭两下,把兔子交给张正,让他给自己的背上涂抹兔血。二人又各撕下几片衣襟,抹上兔血,在身上缠了几圈,假作裹伤的布带,装扮已毕之后,互相看了几眼,乔之华道:“兄弟,委屈你了。”
张正道:“乔兄,咱们是生死兄弟,何必客气。”
此时天色渐黑,押解鸟人百姓的兵士相继点起火把,张正和乔之华猫着腰,从两支相距较远的火把中间混进百姓群中,低着头,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走出几十步后,已经完全融入队伍,若非事先知晓,绝难看出有两个假鸟人混迹其中了。
张正一边低头往前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押解他们的士兵,只见这些人全都身穿土黄色衣服,头戴土黄色布帽,帽檐略尖,两侧垂下来两块布片,不知有何用途。再看他们身上,大都肩垮一支镶嵌在木托上的铁棍,此外还或背或垮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有的落脚沉重,有的目光游离,不似武功高强的模样,心想:“凭这些人就能俘获数百鸟人,砍断他们翅膀?不会,绝对不会,一定还有隐藏的高手,我和乔兄还需加倍的小心在意。”
押解俘虏的队伍拖拖拉拉,走走停停,进城时天色已经大黑,有兵士将众人引入一个宽阔的广场,乔之华在张正的耳边低声道:“是我国的大校场,演武点兵时用的。”
张正道:“你们国家的人都会飞,要这个校场做什么?”
乔之华道:“可两位国师不会呀,王城的选址、布局、督造都出自两位国师,他们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