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两拨人还颇不对付,大白天的,就于城中街巷上,发生过数起群殴械斗!”
“这一节,涞水城中百姓倒是人尽皆知!”
再听得此番细情,萧靖川猛地一惊,倒吸了口凉气,兀自沉吟起来,眉关紧锁。
“一两千?”
“竟如此之多!”
“看来事情愈发棘手啦!”
萧郎言语,从旁的邱致中亦愁眉不展。
两厢无话,便静坐下来。
不久,前厅中,顾长庭亦缓缓转醒。
其挺身伸着懒腰,嘴里哼唧两声,便忙四顾周遭。
瞧得自家将军与邱公子已坐下议事了,遂嘿嘿笑着,不好意思的凑近过来。
“呦!今儿是真难得呀!”
“咱长庭少爷,这钟点,竟自己醒过来了?!”
“我刚还跟飞宇(邱致中)念叨,说你长庭啊,不拿脚踹,就是在你耳朵边敲锣,都够呛能整醒你!”
萧靖川笑着,出言调侃,逗闷子舒缓着心绪。
“嘿嘿,这什么时辰啦?”
“将军,你起来怎得没叫我!”长庭挠着头,乐呵呵抵近。
“寅时四刻左右,长庭啊,你要没睡够,再去后院正经躺去,有事,我跟你家将军会去唤你的!”邱致中暖言开口。
“呵呵,邱公子,不用啦!”
“起来就精神了!”长庭答言。
“诶,对了!”
“将军呐,上半夜的时候,你吩咐我派人去城外探查,倒是有了些发现,见你睡着就未着急告知。”
“哦?什么发现?说来我听听。”萧靖川挑眉,追问。
“恩,前半夜我派出去的探马回报,说在城东,发现一条浅河!”
“那河溪宽不过十来步,河水甚浅,刚没得马蹄。”
“想来,应是暴雨骤降,上游的水泡子积多了雨水,顺着地势自东北向流过来哒!”
“遂这浅河可能全年绝大多数时间里,并不能遇见。”
“我记得你那地图上亦是没有标出的。”长庭详禀。
言罢,萧靖川心念转动,腾地自椅子上弹起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