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也可真是心大,都这样了还睡得着?” 衙役们窃窃私语地讨论起霍去病。
“你懂个屁,冠军侯那是什么人?咱们长安县衙能奈何的了人家?看着吧,等会儿就有好戏了!”另一名衙役驳斥着前面说话的人。
“哎,你说我们这位县令是不是癔症了?连冠军侯都敢抓回来?”被驳斥的人也不生气反而继续说道。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自己不畏强权的名头嘛!我倒是希望冠军侯把他给拿下了,自从这位县令上任以来咱们就没过过好日子!”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兄弟们早就受不了了,咱们看着吧,我们的县令这次怕是要踢到铁板了!”
熟睡的霍去病自然听不到衙役们的窃窃私语,早就疲惫不堪的霍去病这一觉睡的无比香甜,对外界的噪音毫无知觉。
“咳咳!升堂!”就在衙役们还在低声讨论的时候义纵的声音响起来。
衙役们迅速收起玩笑按规矩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义纵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端正坐下,看到了堂下酣睡的霍去病不禁脸色一黑,拿起手中的惊堂木重重拍了下去。
“啪!”
霍去病睡的正熟,猛然被惊堂木响亮的声音吓的一激灵。
“你做什么?!”霍去病的火气噌噌往上冒,直接开口质问义纵,谁还没个起床气啊!
“冠军侯!本官正在升堂问案,你身为朝堂重臣岂可藐视大汉律法?!”义纵先开口给霍去病扣了一顶大帽子。
“笑话,按大汉律你一个长安令根本无权审问本侯!我劝你悬崖勒马及时收手,本侯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霍去病对义纵警告道,被人打断了熟睡霍去病的心情很不好。
义纵一本正经的说道:“冠军侯在长安犯下命案,本官自然有权过问!”
霍去病认真的看了看义纵,然后才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那好,我问你,堂上何人状告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