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初听到她的用词,觉得有些刺耳,忍不住抬眸:“慕小姐,你到底要和我聊什么?”
“我生病,禹川能为了一个床位在急诊室和别人打架。我过生日,他远在墨尔本培训,也会飞回来陪我。我认识禹川每一个亲人和朋友,从15岁到25岁,整整十年。你觉得,他这辈子能放下我吗?”
慕以安直视着沈瑶初的眼睛,眸中有绝对的自信,她的视线好像一道火,将沈瑶初烧灼得无处遁形。
沈瑶初在她的目光之下,艰难地撇过头去。
“如果慕小姐只是来跟我说,高禹川有多爱你,那我就先走了。”
沈瑶初要起身的时候,慕以安伸出了手,放在桌上。
手指修长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款式秀气的钻戒,在灯光之下折射出多棱的光彩,耀眼又刺目。
“这是禹川向我求婚时,送我的求婚戒指。他有送过你吗?据我所知,你们俩连婚戒都没买吧?”慕以安说:“把他还给我吧,沈瑶初,高禹川不是你的,靠孩子留住他,太无耻了。”
沈瑶初得承认,这段日子她过得辛苦,每当她心里对高禹川这个丈夫生出一丝希望,就一定会发生点事,像一盆冷水唰地浇熄她心里那点小火苗。
她再心有不甘,再肝肠寸断,也无济于事。
天上飘来一片阴云,将月亮渐渐遮住,天空变成一片深沉的黑。
“你和我最清楚,谁才是那个趁虚而入的人。”慕以安抬眸,目光清冷,带着不屑:“没有这个孩子,我和他就已经和好了,这一点,我想你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