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瞒着，却都没有瞒过。

方助理又道：“老太太让您给她回个电话，告知一下情况。”

高禹川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不想回。”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高禹川不想费尽力气解释沈瑶初的病情，又浪费时间听高老太太的崩溃和痛苦。

他现在自己的情绪都应接不暇，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应付老太太了。

方助理刚想转身离开，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竟然是高禹山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下，朝着高禹川举了举手机：“高总，是您哥哥的电话。”

“高禹山？”高禹川拧了拧眉，他想了想，声音低沉：“接。”

他微微抬抬下巴，示意方助理就在自己面前接。

方助理点了点头，把电话接了：“喂，您好。”

电话那头的高禹山不知说了什么，方助理竟然面露震惊的表情。

他愣在那里，微微张着双唇，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半晌，方助理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还没有挂断电话，只是看着高禹川：“高总，您哥哥说让您听电话。”

高禹川拧了拧眉，有些不耐地问道：“什么事。”

方助理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也有些颤抖：“高总，他说他有办法能够救太太，但您如果不愿意接听电话，就算了。”

高禹川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他有办法？！”

“是的！”方助理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是的，高总。他说他有办法，您……要接电话吗？”

高禹川从方助理手中夺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