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打破了平静,质问道:“南教授,外界都说您用药非常激进,治疗方法极尽苛刻,这么做难道是为了博取眼球吗?”
话音未落,教室里陡然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寂静之中。南希姐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女教师。她面色阴郁,目光犀利,南希姐明显感觉到对方并非真心发问,而是有意挑衅。
周围的人都察觉到了这一点,但由于问话之人是学校内无人敢轻易得罪的老资格教授,故而无人敢于开口反驳。
南希姐沉默了几秒钟,忽然淡淡一笑,语气柔和而又从容:“或许各位还不知道,俺姓唐,来自江城的唐家。唐家世代以炼毒闻名,俺从小就接触这些东西。”
“别人治病救人用珍贵药材化解毒性,可俺却只能用更毒之物去冲撞毒性,寻找一个平衡点,以此来中和毒素。这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因为我所处的条件并不比一般的医生优越,只能采取这种方式。”
简短的几句话,宛如春风吹过冰雪覆盖的土地,消融了教室里先前那犹如寒冬般的僵局,同时也坦诚地回应了这个尖锐的问题。
不少在场的教师点头赞同,众多学生中也有不少人投来敬佩的目光,尤其是那些男生。
能够在艰苦的环境中走出一条独特的道路,并取得更大的成就,的确令人钦佩不已
然而,就在这时,那位女教授似乎不肯就此罢休,再次开口,言语越发刻薄尖锐:“你说得倒是动听,谁不知道唐门医馆其实就是你们唐家的产业,挂着行医的招牌,却偏要用毒,这不是标新立异是什么?还想坚守你们家祖宗传下来的毒术名声,何必出来行医呢?医者仁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担得起医生这个职业的!”
那女教授的话语一句比一句扎心,之前的尴尬气氛并未完全消散,反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迅速凝聚成一块块坚硬的寒冰。
学生们虽然满腹愤慨,却又不敢公然表达不满。然而,不少在场的教师们对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自有定论
夕阳下的乡野间,望着那位村塾里的教书先生,眼中充满了质询和不满。“石头哥,医术和草药之道本是一家,你这么说可就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