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甚至顾不上吃饭,守在楼下一睹究竟。
教务处办公室内,钟景川悠然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热腾腾的茶水轻轻吹拂,一口饮尽,姿态闲适而又神秘。
尤其是教务处主任常涛,此刻内心忐忑不已,紧张得如坐针毡。
办公室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许久之后,才听到那人低沉的话语响起:“高级教授的课程,需经教研会讨论决定,方可暂停其授课。你是哪里来的胆子,擅自做出停课的决定?”
一句冷若寒冰的话语,彻底粉碎了常涛的幻想。
他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挤出事先准备好的辩解:“钟先生您或许不清楚,南希教授品行有亏,已经给学校带来了无法挽回的影响。我这么做,实则是出于对学校的考量,暂时停了她的课。待到一切调查清楚……”
“你说的无法挽回的影响,具体指什么影响?”钟景川再度用沉稳有力的声音打断他。
太阳炙烤着大地,村口的老槐树下,狗蛋慵懒地倚着树干,双脚胡乱伸展,那份闲适的姿态,仿佛与村里的唐二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然而,在这平静的外表之下,狗蛋内心却是七上八下的,汗水沿着额头悄无声息地滚落。他避开老队长的目光,低头嗫嚅道:“二丫这婆娘,品行不正,不光跟村东头的栓柱有染,还跟王老三家的铁牛纠缠不清,私生活那叫个一塌糊涂。这样的人,哪怕她再能干,咱也不能留啊!”
“啪——”一声脆响,老队长霍然起身,瓷碗重重磕在门前的石凳上,震慑住了围在一旁的村民。
“我们俩过了三个年头,日子过得和和气气,就是因为一只鸡崽的纠纷,不想弄得满村子都知道,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她偷汉子了?”老队长语气严厉,字字带刺。
村民们顿时哑然,全都瞪大眼睛,一脸迷茫。如果他们没听错,队长的意思似乎是:二丫教授其实是他离了婚的前妻?
村会计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住,他惊愕地看着老队长,颤声道:“您,您的意思是,南希教授的那个神秘前夫,就是您?”
“不然还能是谁?”老队长反问,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