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笑了笑不说话,伸手开始弹琴,她弹到一半时又停下来起身说:“姐姐,小伙伴们在等我吃饭,我先走了。”
三零三的小朋友们平时都是各忙各的,没事才会在一起,但她们最近天天粘在一起,就是因为看萧棠不顺眼嘛,都开始无声的抱团抗议不和学姐们约饭了。
萧以荀点点头,目送初九离开,她上次就是停在这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初九走到门口才发现萧姐姐刚才锁了门,她说呢,怎么萧姐姐敢在公众场合非礼她,也不怕被来围观的人看见,敢情是早有准备。
初九一开门,顿时被惊着了,门口围了一圈人,方雪见她出来顿时明了了。方雪说她们刚才听见四手联弹就过来围观,没想到琴室门锁着。
身后又响起琴声,是萧以荀接着初九停下的曲子在弹奏。初九回头看了一眼,又对方雪点点头,说约了时舞有事要先走。
这天中午时舞她们在四食堂吃饭,刚落座就看见姐姐们一步三晃的端着饭菜挤了过来。时舞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唯独没看到小公举的身影。
见她伸着头张望,云婷说:“别看了,一早就给送走了。”
苗苗叹了口气说:“可算是走了,我都烦死那个有公主病,还一心惦记着姐姐想*的死小孩了。”现在的孩子真口怕,啥道德啊,节操啊,人伦纲常啊,全都是天边的浮云。
“*?”萧棠有这么劲爆的心思,自己会没看出来?云婷吓了一跳,赶忙说:“那还不至于,小糖糖就是烦人了点。”
算算时间,萧棠也在s市赖了小半个月,也就开始还能天天缠着萧以荀,时间久了见萧以荀也没空搭理她,就自个儿找乐子玩去了。
“有时候确实有点烦人。”但萧棠其实是不怎么敢烦储伊和云婷的,看人下菜碟儿这种事她玩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从小在萧以荀跟前长大,这么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储伊看了看她们几个,不动声色的说:“她刚高考完,所有的志愿都是s大。”
“纳尼?”霍然也郁闷了:“那以后岂不是要经常看见那张趾高气昂,唯我独尊的公举脸?”
“大概是。”想到这,萧以荀也郁闷了。萧棠整天盯着初九,只要自己和初九靠近一点,她就想宣布主权。恨不得在自己身上贴满萧棠姐姐的专属标签,她还是低估了萧棠这股死心眼的执着劲,也许是因为初九喊自己姐姐,刺激到萧棠了?谁让她有前科,从小就这德行呢。
云婷哼哼了两声说:“哎呦~,一开学就给她介绍帅哥,撺掇她挥霍青春去,乱花渐欲迷人眼,她哪还有闲工夫来咱们这玩找茬。”
这一提议立刻换来大家异口同声的赞同:“好主意。”
“那事不宜迟,今晚赶紧把喜事办了,等这喜酒一摆,洞房一入,婚床一滚,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还怕什么啊。”时舞拍拍桌子,越说越抑制不住激动。
大家伙看看时舞,又看看储伊,还是觉得不对劲。时舞怒道:“我说九呢,都看我们干嘛。”
初九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问:“关我屁事。”什么呀,就洞房花烛,滚床单……
霍然问:“你是来碾压我们智商的嘛?”整天眉来眼去,暗度陈仓,真当我们瞎啊。
初九嫌弃的撇撇嘴说:“从你和不明生物的掐架情况来看,你早就没有智商了reads();。”
一提到许涔,霍然内伤未愈顿时败下阵来,苗苗一看,又说:“九啊,自欺欺人可不是个好习惯。”
“并没有。”我啥时候自欺欺人过?“何况吃着午餐就想晚餐是不是着急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