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陆谨言想也不想的说:“有,遗憾高中的时候没把贺郁川的腿打成残废。”
“……啊?”
陆谨言说:“那家伙高中的时候坑了我一把。”
“怎么坑的?”
“上课的时候把我骗到厕所,把我和一个女生锁在了里面。”
夏初心讶异了一下:“然后呢?”
“那女生送情书给我表白,被我拒绝之后,她就哭哭啼啼倒打一耙的去找学校领导告状,说我带她逃课,害我被处分。”
夏初心:“……”
她不太相信的说:“你有这么强大的家庭背景,学校应该不会处分你吧?”
陆谨言冷哼:“这你就错了,我爸妈从来不惯着我,别说高中,在初中也是让我自生自灭,不管是被欺负还是我欺负别人,都只能是我自己解决,被学校领导叫到学校,学校让我写一万字的检讨,他们回家会翻倍,让我再写三万字。”
“你会被别人欺负?”
“那个女生不就是?”
夏初心无言以对。
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是受害者。
“是因为这件事给你留下了阴影,所以你才讨厌女人?”
“阴影?”陆谨言满不在乎的说:“你下次去问问我妈,看我一共写过多少字的检讨,要是每件事都能给我留下阴影,我坟头都长草好几米了。”
“……”
原来他嘴损的时候是连自己都不放过的。
她不说话了。
陆谨言就按捺不住寂寞:“继续问。”
夏初心想了想,说:“后来你把贺郁川的腿打断了吗?”
“没有,只是让他包了我一整个高中的检讨书,所以才说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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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心嘴角一抽,说半天他的那些几万几万字的检讨都不是自己写的。
陆谨言又道:“不过前两天我跟他又打了一架,他比我伤的重。”
“你打不过他?”
她这语气,这意思,简直跟说男人‘你不行?’有同等含义。
“怎么可能打不过,只是那家伙打不过就开始耍赖,打不过就学女人耍赖那一套抓我脖子,我才放过他。”
抓脖子?
夏初心蓦地眯了眯眼,想到了什么的问:“什么时候打的架?”
“就我从海城过来的前两天,我跟他和凌枫在包厢喝酒的时候,耍了一下酒疯。”
话落,他立马解释说:“先声明,那天我没有喝多,我只喝了一瓶啤酒,还是150ml小瓶的那种。”
夏初心先想的却是,她本以为那晚在他脖子上看到的抓痕来自于女人,过后想想,他对女人那么抗拒,应该也不太可能。
现在才知道,竟然是贺郁川抓的。
又听见他后面的解释,便觉得有些莫名。
“你喝酒就喝酒,跟我说干什么?”
陆谨言直言道:“还不是因为我之前答应过你,以后不会在外面乱喝酒,把自己喝醉,我说到做到。”
他说过吗?
夏初心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一不吭声,陆谨言就猜测到她心里又在琢磨什么。
便提醒道:“就是我妈让你半夜去会所接我的那一次说的。”
“……哦。”
她还是没想起来,所以回答的很敷衍。
但他很认真:“以后你要管着我,多提醒我,别让我犯规。”
“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因为我不想惹你生气。”
自从正式表白过后,他说话是越来越直接了。
甚至还没就此停下,继续道:“就像我爸,他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