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也没死个明白，特别冤枉。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胸腔里闷得慌，完全是无处宣泄的难受。

另一边。

杨娜在挂了电话之后，把碗里的鸡汤喝完，叫阿姨过来收拾。

阿姨劝慰着说：“杨小姐，妮妮已经睡下了，你也该休息了。”

杨娜撑着头靠在餐桌上。

脸色有些虚弱。

“我马上就睡了，不用管我，你也去休息吧。”

阿姨过来说：“我扶你。”

“不用。”

杨娜自己撑着桌子站起来，到妮妮的房间看了她一眼，见她抱着娃娃睡得正香，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才回自己的房间。

阿姨一直跟着她过来。

等她上床了，帮她把被子盖好，还调好了暖气才离开。

刚闭上眼睛。

夏初心给她发了微信。

【睡着了吗？今天有没有感觉好点？】

杨娜不想打字，回了条语音消息，告诉她自己好多了。

夏初心：【好些就行，刚才贺郁川一直给陆谨言打电话，在问你的事。】

杨娜让她别搭理。

夏初心：【好，你休息吧，晚安。】

……

陆谨言觉得贺郁川也是挺执着的。

班都不上，一直跑来公司缠着他问到底为什么！

陆谨言无语，他又不是杨娜，怎么知道到底为什么？

但他抵不过贺郁川的缠人，只能帮他捋一捋，而且他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