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儿头脸上的表情变了。
直接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脚尖。
拿眼白看人,得瑟的恨不得让人给他两拳。
不把这种人给揍醒了,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就这么在几位工作人员面前说出赎人的话,丝毫不长脑子。
20来岁的人长成这个样子,基本上也就废了。
平白长个大个子,可惜不长脑子。
能活这么大,还真是个奇迹。
闻礼看戏结束,推门而入。
他的出现成功让刺头少年看到希望。
刺头把拖鞋穿上,站起身“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来的倒是挺快,没什么事我走了,剩下的事只要他解决就行。”
说完就准备走。
闻礼瞧着刺头那浑身酒味的恶心样,眼底闪过一抹嫌弃。
“谁说我是来赎你的?我刚刚从医院过来,被你撞的人已经失去生命特征,你这属于谋杀,你已经被他们家人起诉,就准备在牢里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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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去另一间屋子里面。
一门之隔还能听见少年的叫嚣。
“人死了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错,他要是不在大马路上走,我能撞到他吗?你们不能就这样把我关起来!”
“我姐呢?她怎么还没来?只要她来了,你们都得向我道歉!”
到这个时候还看不清局势。
指望一个没脑子的人清醒过来,这个梦就不用做了。
很快,吵闹声被隔绝开。
闻礼与工作人员喝了茶。
离开时已经凌晨。
网络上关于女孩的负面消息基本消失。
回到家里。
女孩睡得香甜。
他将人搂在怀里睡了几个小时。
清晨的光微暖。
温梨猛地清醒,她下意识拿起手机。
一看时间,她睡了一晚上,
怎么睡着的想不起来?
本以为手机上会有很多个未接来电和消息。
什么都没有。
连她那爱子心切的母亲都没有给她打电话。
这还真是不曾见过的画面。
若是以前,有一丁点事情都会给她打电话。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只要母亲给她发消息打电话就没有一件好事情。
后来干脆将她们的消息自动屏蔽,不去看,爱说什么说什么。
她不可能永远管这一堆烂摊子。
就她弟那个性子,没准去里面教育一段时间更好。
省着做什么事情都不长脑子,无法无天,好像自己多厉害一样,说到底还是她惯的,如果她一开始就不去管这些事情,或许人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怪她太过渴望亲情得到家人的在意。
事实上真的没有谁会在意她的死活,只想知道她赚了多少钱,能给多少,能帮忙解决多少事情。
温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给经纪人打去电话。
但凡出现一点什么负面新闻,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她的一些代言以及工作。
她所赚的每一笔钱都是她付出努力。
在这个行业里面摸爬滚打多年,不想这么轻易就被别人给毁了。
这个圈里的时代更换的太过频繁,稍有不慎就会被泥土淹没。
“网上的消息已经摆平了,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你不用去理会。”
经纪人一句话将她心中的石头压下。
挂断电话。
温梨捧着手机发呆。
公司的公关手段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算了,经纪人说没事,那她就不用管这些。
所有疑虑消失。
温梨的注意力落在她男朋友身上。
人呢?怎么一觉醒来没有看到?
难不成他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