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真挑眉,为自己又装到一把而感到自豪:“我只是不想阙哥你被一些无知的人给带进沟里去而已。”
好吧,其实他懂的也不多,全都是从道上那些朋友那里听来的,以免对方会抓着自己细问天文学啥的,赶紧转开头去找其他人。
帝天隍与傅庭玉似乎在谈什么公事,态度都很认真。
只有便宜弟弟穆云斐正一个人搁那儿灯下独酌呢,忙凑过去套近乎:“斐哥,光喝酒多没意思?来,小弟陪你划拳。”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总是一些男人做派?又是看片又是划拳的,还老用小弟来自称,你不该是小妹吗?”语毕,皇甫子阙还意有所指的扫一眼对方大开着的双腿。
得亏穿的不是裙子,否则就这个角度,还不得被他们给看光啊?
穆真皱皱眉毛,他这不是怕小妹小妹的自称久了,会形成一种习惯么?哪天回去后,一不小心自称错了,那可是毁灭性的大乌龙。
若这种乌龙再多来几次,那他就是真长出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的。
试想一下,堂堂一个光头‘大哥大’,却动不动就跟人以小妹自称,想想都惊悚。
习惯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东西,必须要杜绝在源头上。
“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女汉子,习惯用小弟自称了,你没必要纠结这个,来来来,斐哥,咱们划……靠!”
“滚开!”
被女人这般自然而然的勾住脖子,穆云斐烦不胜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先是向自己面前一拉,再狠狠向后一怼,等距离适合抬脚时,又冲其腹部重重来了一脚。
穆真因为多喝了几杯,是真把对方昔日不让她乱碰的警告给抛之脑后了,等察觉到危险时,人已经被踹飞了出去。
变故来得太快,帝天隍纵使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
“砰!”
纤瘦身躯沉闷的砸在地板上,可伤害还没结束,惯性使然,穆真落地后又不受控制的开始飞快地向茶几倒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