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城主令一到手,傅庭玉就永远都别想再要回去了,待他上岸的第一件事,龙家就直接起兵,有城主令在,龙家调兵回帝都不要太顺利。
穆真自牙缝中吐出两个含糊不清,但龙渊一定能听懂的字:“勿橘!”
急什么急?三个菜鸡都还没听牌呢。
他不急,但龙渊急,都打这么多圈了,难保其他人不会先一步胡牌,那他的手表……
在龙渊的心里,此表可不止是成人礼那么简单,其中还隐藏着另一个小故事,便是他爹为了买这块手表,归途时,竟遭到敌国的暗杀,险些丧命。
这是父爱如山的证明。
当初洛洛就曾隐晦地说过一句话‘你的表真好看,如果换条细点的表链,估计也很好看’,但龙渊没有那么做,而是重新用同等价格给她买了条女士的。
由此可见,这表对他有多重要。
那日若非被穆云雅逼急了,他也不会暂时交给她保管。
穆真听到身后之人呼吸急促,紧张得指关节都捏得咔咔作响,于是侧开身:“来,渊哥你来摸,我相信你!”
龙渊也不扭捏,伸手摸过一张牌,还像模像样的用大拇指狠狠一撮,唇角高高扬起,得意掀牌:“呵!三条,胡了,自摸。”
‘啪’的一声把三条怼到中间,就要去拿那些物件:“那这些我可就不客气了!”
“诶诶诶!什么意思?你俩到底谁在打?”傅庭玉按住龙渊收战利品的手,理直气壮的耍赖:“这一局是穆小姐在跟我们打,你凭什么摸牌?这一局不算,重来!”
帝天隍高抬了下眉梢,不说话,便代表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