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总又是呵呵一阵干笑,意味深长,眯着眼睛:“一个连旁人倒的酒都不肯喝的人,戒备心太重,跟这样的人合作我不踏实。”
“原来是这样?”
林苏曼垂眸略思,一双杏眸直直望着耐总,“我听说耐总家里有个女儿。”
耐总听她突然提起家人,有些警惕。
他缄默不语,看着她。
“还听说耐总悉心培养女儿,报了古筝学习班和跆拳道课程。”
“想必也是知道这世道乱,在您缺席的情况下,让女儿有自我保护能力。”
耐总装作饶有兴趣的点点头,实际他没有这么做,是妻子给女儿报的。
不过,他同意,哪个父母不希望女儿学会自我保护。
林苏曼继续道:“不喝经过他人手的饮品,是我父母教给我的。”
“他们跟您一样,一心希望自己的孩子,学会自我保护。”
“这跟能否诚心合作没有关系。”
“反而,这是彼此公平合作的起点,不给您和您的家庭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您说呢?”
“哈哈哈!”耐总大声朗笑,笑不及眼底。“你这是攒着劲给我上课呢?”
做这行的人多了去了,业务往来无法摆上台面的潜规则也多。
她林苏曼凭什么要例外?
还平白扯出这番大道理来了。
林苏曼垂眸:“耐总说笑了。说到上课,我自幼倒是通些音律。”
“少年时期弹奏古筝也是得过国家级金奖的,指点初学者那是绰绰有余。”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耐总给我一个机会,以其他方式表达我的诚意。”
“噢?”耐总沉吟一会。
林苏曼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还得保留一点颜面。
女儿学古筝半年过去,经常说很难学。
课时有限,一个班级一对五学习,难免照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