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旁的。”
“怎么可能?”柳长安脱口而出。
她不信。
那是太子啊,未来要当皇帝的,纵观古今几千年,哪朝哪代皇帝只有一个皇后,而无六宫粉黛的?
这都不合理。
“长安,孤自幼看母后过的孤苦,若无父皇冷情贪色,母后和孤的妹妹又怎会?”
萧绰垂眉,眸色慢慢变暗,“曲贵妃犯上,燕王野心勃勃,固然是他们称不清自个儿的斤两,不知深浅,也是父皇纵容的结果。”
“孤深受其害,也怜惜母后的痛苦,又怎会重蹈覆辙?”
“况且……”他声音一顿,语气带出些许笑意,调侃道:“孤心爱的女子,是个小醋坛子,为了些没影儿的三宫六院,就跟孤甩脸子,要把孤抛之脑后,在不理了。”
“孤不想舍情弃爱,想夫妻美满,自然得做个妻管严,老老实实守着一个人过日子了。”
萧绰笑着,捏了捏柳长安的脸颊。
柳长安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再板不住冷淡神情,她又是羞,又是恼的急声,“你,你说谁是醋坛子?”
“谁对号入座,谁就是了!”萧绰摊了摊手,做无辜状。
柳长安气的直跺脚,然而,心底一抹喜悦,却控制不住的悄悄升起,她咬着唇,定定看着萧绰,许久,许久,“你,定下了?”
“定下了!”萧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