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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承恩公府的外孙,在这府中,萧绰自然有属于他的院子,哪怕他并不经常来住,院子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妥妥当当。
进到院来,自有下人迎上来,伺候他洗漱换衣。
屋里地龙烧的极热,又有驱寒的姜汤,一切妥当了,萧绰便也睡了。
柳长安那边,自然也是,宋老太太心疼孙女,都没问几句,就安排她去休息了。
两个人分隔两院,但非常默契的失眠了,脑海里全是互相告白,相互依偎的场景……
他们辗转反侧,直到天都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次日早晨,柳长安脸上糊着两个黑眼圈,精神一时萎靡,而萧绰……
他得了风寒。
还挺严重,头痛欲裂,直接卧床,白老神医给开了半个月的药,叮嘱他仔细养着,否则小病变大病就麻烦了。
又叹着气,轻声细语的说:“太子殿下,虽然身体健壮,内里却有一股火,是虚热的表象,且近来似是遇见了什么喜事?狂热上头,火气更盛,外遇冷气一激,这才犯了病。”
“如今也要好好调理,别仗着年轻不当回事儿,好好吃药,好好歇息,把五脏六腑调理好了,才是正理。”
白老神医语重心长。
萧绰……羞愧难当。
他和长安妹妹一块挨的冻儿,但是长安妹妹一个柔弱女孩儿,甚事没有,偏偏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病的直接卧床。
羞煞他啊!
萧绰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人了,但因为柳长安实在是担忧他,一天三,四回,按照吃药的频率来探望他,有时候,甚至在他这一坐一下午……
俩人一个塌里,一个榻边,柔情脉脉,四目相对,他态度稍微软些,长安妹妹还会喂他喝药,千般万般的心疼她。
渐渐的,萧绰抛下了那点点不自在,直接乐不思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