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无甚大事。
但是他们过的好,有人却是满脑袋包,满心仓偟,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有人’,特指宁国侯府的‘奸夫淫妇’——柳修和曲秋彤。
或许还要加上柳文柏。
“修郎,怎么办?我们现下要怎么办?白老神医被宋家人扣住了,宋宾那老贼气量狭小,丧尽天良,那老不死的老婆也是阴险狡诈,更是更是恨我们入骨……”
“他们绝对不会把句老神医放出来,去治文柏的伤!”
宁国侯府,积善堂里,面容憔悴的曲秋彤坐在榻边,纤手抚着柳文柏的鬓边,神色又是痛恨,又是恐惧的看着柳修,咬牙悲泣道:“承恩公府,宋家,宋芷兰!!”
“年你们家告了我爹爹,害的我全家抄斩流放,我好好的官家千金,要隐姓埋名,受尽屈辱!!”
“宋芷兰,你还抢了我的修郎,霸占我的位置二十年,我明明应该是嫡长子的儿子,我的文柏认贼作母!!”
“你把我害成这样,如今又要霸占着大夫,不让他给我的文柏医治。”
“宋芷兰,我儿子叫了你二十年的娘亲,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眼睁睁看着他瘫痪在床吗?”
“宋芷兰!宋芷兰!”
曲秋彤咬牙切齿的喊着,仿佛要把‘宋芷兰’这三个字嚼出血来,生生吞下去般。
她的声音都沙哑了。
“秋彤,你快别喊了,仔细一会儿嗓子疼。”柳修听着爱人,杜鹃啼血般的悲鸣,心疼的不行,赶紧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你别急,咱们缓着些来。”
“文柏的病情固然重要,你也要多多保重你自己啊!”
“这些日子,你看你,日不能食,夜不能寐,都憔悴的不成样子了!”
“为夫看着真是心疼……”
“我怎么样不要紧!!为人母都是如此的,文柏病成这样,我怎么可能放得下心?修郞,修郎,你要救文柏,你一定要救文柏!”
曲秋彤悲戚,睡眼朦胧的握住柳修的手腕,仿佛溺水之人抓住稻草般,她梨花带雨,“你把白老神医请过府,你让宋家人放了他……”
“呜呜呜呜,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不能一辈子做个瘫痪之人,他明明是状元之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怎能就此陨落?”
“修郎,咱们两个人就这一个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