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她今天穿了抹胸露背的伴娘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背后扑在她肌肤上的热息愈发明显,惹得她心痒痒,像蚂蚁在心尖上爬。
濡湿的吻一个接着一个,从细颈到香肩,从下巴到耳垂,福鼎鼎捏着她的下颌,沉迷地亲吻着。
“你今天好漂亮,像踩在我心上,软绵绵地,QQ弹弹地。”他的吻停了下来,又像小狗一样在她颈间细嗅,“所以,我就一直在想象,我们结婚的时候,你穿婚纱是什么样的?肯定比今天还要美,美得我放不开手,挪不开眼。”
肇倾期光滑圆润的肩头被猝不及防咬了一口,下意识“嘶”了一声吸了一口凉气,两排齐刷刷的牙印入眼,福鼎鼎又伸舌舔了舔,似乎想要以此抚慰刚刚一霎的疼痛。
“我以后一定要给你一场难忘的婚礼。”
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掐着腰的指尖也烫的要命,可这身漂亮的衣裙太长,他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探进内里抚摸她的柔软。
两条又粗又长的眉毛搅结在一起,强势地把人翻了个身,蹭上去寻她的唇,没收住力,硬是给人咬疼了,帅脸上荣获一个鲜红的小巴掌。
“喝了多少?”肇倾期抓着他后脑勺的硬发凑近了闻闻,嫌弃地撇撇嘴,“臭死了。”
“哪儿臭了?”
这货八成是喝上头了,一脸不爽地压着人非得要她再闻闻,平日里有神的大眼睛里蒙着层水雾,“明明就没有味道好吧,哪儿臭了?你还嫌弃,你能嫌弃嘛?!”
顶着红扑扑的双颊迷糊糊地像喝了二两二锅头,看她一脸笑意明显不信的神情,没耐心再辩驳,气呼呼地直接又咬了上去。
然后,他们接了一个激烈的悠长的吻。
福鼎鼎真的喝多了,亲她是不带一点怜惜,发了狠地在她口腔扫荡侵略,她憋得快呼吸不上来,浑身发软站不直身子。
最重要的是。
那东西顶得她面红耳赤。
趁机咬上有力的舌头,等人吃痛了才有机会逃离,像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后怕地捂住他的嘴巴。
狠狠瞪了一眼,咬牙切齿道,“怪不得你能做rapper呢!”
这肺活量,可以闷死个人了,怕是没几个人能像他一样,接个吻都搞得跟那啥似的。
虽然,她并没做过……
反观福鼎鼎,倒被她一眼瞪爽了,眼尾挂绯红,眼中含春水,配上那个炸毛的表情,勾死个人。
“啧!”
气血倒涌,干脆把人一整个扛到肩上,不管肩上人的惊呼和嗔骂,大步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