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哼笑一声,喊道:“秦淮茹,你背后痒痒需要男人给你挠挠啊?”
食堂嘈杂,秦淮茹和许大茂又隐晦,一时没人注意,这会儿大姐一嗓子喊下去,周围人纷纷转头看过来。
尤其刚才秦淮茹插队时,亲口说许大茂给她排的队,大伙儿一联想,顿时起了一阵哄笑。
秦淮茹就算脸皮再厚,也架不住群嘲,脸一红,回头一胳膊肘撞在许大茂身上,急赤白脸地喊:“许大茂你哑巴啦?赶紧给解释解释!”
许大茂怎么解释,是秦淮茹主动来找的他,也是秦淮茹说要他请一顿饭。
加上弟弟在旁边似笑非笑,好似能看清一切的眼神,许二茂心一慌,原本灵活的脑子忽然短路,直接朝大家喊道:“我......我......是她让我请她吃饭的。”
食堂又一阵哄笑。
几个不嫌事大儿的工人出声问道:“秦淮茹,许大茂帮你什么了,要不要我们也帮帮你?”
“就是就是,”几个女工也凑热闹,“大家都是同志,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啊!”
秦淮茹看看周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知道自己靠着易中海和傻柱得罪了不少人,可她有什么办法,一个寡妇,家里钱都在婆婆那里。
婆婆一毛不拔,小当槐花饿的哇哇叫,棒梗又在长身体......
秦淮茹越想越心急,可来来回回,却不知道该怎么争辩。
许二茂本意是替他哥出口气,也想让秦淮茹难堪一下。
可一个妇女被这么多人羞辱,到底有点可怜。
还有许大茂,遇事儿第一时间把自己摘出去。
他许二茂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屑用贞操舆论裹挟一个女人。
国家有法律,凡事尽量走阳谋。
而且,秦淮茹最主要的占便宜对象是傻柱,与他许家没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