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被云长岁管着,就再没碰过了。
除了跟他们聚会的时候偶尔玩两把娱乐一下。
戎遣看着他没说话,似是在脑中搜索具体是哪个人,几乎在想到的那一刻,戎遣不给面子地发出一声嘲笑。
“渡渡说的,就是那个强制你哥还给你哥当牛做马的小孩啊,被你揍了一顿又找我取经的……”
对上云肆渡温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戎部长倏地想到,未来他和这个“牛马小孩”很可能还会成为“连襟”关系,连忙找补。
“……没想到他还有点本事,一看就是个有前途的,配你哥正好。”
云肆渡:“……”
戎哥哥,不会说话可以少说两句呢。
这个插曲很快就被其他话题带过去了,戎遣看着怀中过了午后就昏昏欲睡的云肆渡,想起刚才的事,在人耳朵上问了一下,轻声问道:“那我的呢?”
云肆渡被喷洒出来的热气惹的缩了一下脖子,长睫轻颤,抬起眸来看他,嗓音里带着困倦的软糯,“什么?”
“那我被云小少爷赢走的钱呢?”
戎遣又凑过去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云肆渡的眼尾和脸颊,被那柔软细腻的触感硬控了好一会,笑着问道:“该怎么算?”
云肆渡一巴掌推开那张贴过来的俊脸,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窝在戎遣怀里缓缓勾起唇,“都说了是我管钱,当然归我了。”
戎部长满意了,又在人额头上亲了一下,抱着不满鼓起脸颊云肆渡往床边走。
小主,
“好了,不闹你了,快睡吧我的小少爷。”
……
距离正殿一条走廊的书房里,口口声声说要照顾病重父亲的皇太子殿下,此刻正坐在桌案前,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
片刻,浓重的黑雾自他身后侵染过来,又转而盘踞在角落的落地花瓶前,散去后露出一道高大俊美的身影。
“看来恩佐·洛夫的死,对那老家伙打击很大啊,今天又喊了很多次你的名字。”
魔鬼揪起花瓶里的、枝头上一朵开得明艳的小黄花,屈指朝苏生琅弹了过去,正飘落在即将划下的笔尖前。
苏生琅手腕停了一瞬,一滴墨色便顺着笔尖坠下,浸染了那朵散发着甜香的桂花。
原本该签字的地方拓了一朵花印。
苏生琅放下笔,拿过镊子将小花丢进了砚台,对魔鬼的话不置可否,“如果你没事可做的话,就过来给我研墨。”
闻言,魔鬼只好停下继续摧残花枝的手,走过来任劳任怨地给人研墨。
“皇太子殿下,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使唤我的人。”
苏生琅没理他,低头继续看着文件。
这时,一个亲卫走进来,看了一眼案边多出来的人,随即面无表情地垂头继续汇报。
“皇太子殿下,一个自称是国际安全联盟的人求见。”
苏生琅往旁边瞥去一眼,“让他进来。”
魔鬼却双手抱臂靠在桌边没动,“这个不用。”
苏生琅没再多说什么。
不一会,一个全身裹着黑袍、兜帽遮住半张脸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苏生琅抬头看去,眉梢微动,碧色的眼眸深处划过一抹意外。
“是你。”
他说:“你不是……”
苏生琅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停住话音,只问道:“你来做什么?”
黑衣人往前走了一步,在魔鬼眸光规定的距离中,递给苏生琅一份文件。
苏生琅看见上面有加密的痕迹,“这是什么?”
“‘投放计划书’的复印件。”
黑衣人的声音经过加工,传过来有些失真,“执行大厦的人在这,我想你应该会用得到。”